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创立,是应对大安全挑战的时代呼唤,为此要进行安全体制的顶层设计和安全战略的升级换代。苏联解体后,中俄共同推动成立上海合作组织,积极提倡互信、互利、平等、协作的新安全观,倡导共同安全、合作安全、综合安全,这对冷战时期的旧安全观而言,是巨大历史进步。如今,网络、太空、公海等全球公域问题突显,给国际社会的安全治理提出新的挑战,国际安全问题出现了新的变化:
他指出,首先,从市场发展来看,市场化的金融资源供求机制要改革,这要从两方面进行:其一是供求形成市场价格。现在所有的由政府来决定的价格都要进行改革,如现在正在推进的利率、汇率市场化改革,还要继续推进。其二是要更多地引进市场主体,引进市场竞争。目前各个市场是分割的,不能形成有效的一体化的市场,没有达到提高效率的作用。因此,在这方面要推进,要打破隔阂,让资源配置更加有效。
十八届三中全会《公报》开篇就提到“(党的十八大以来)面对十分复杂的国际形势和艰巨繁重的国内改革发展稳定任务”,这个句子由于其在全文中的位置,就有着不容忽视的重要意义。实际上它阐明了全文的语境,这个语境就是国际国内形势的统一性,在当前形势下,国内的改革工作也是中国参与全球体系运行的重要部分,国际国内两个大局是整体统筹的。对后文的任何句意理解,如果忘记了国际国内两个大局整体统筹这个前提,都将是偏颇的。
人大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金灿荣指出,目前我国的国内形势比以前复杂了,外交决策的国内环境越来越复杂。利益集团已经出现,引导着国家资源投向它的有利方向,但不一定符合政府和国家的长远利益。
西方意识形态所提出的“四化”制度转轨,不论是私有化、市场化,还是自由化、全球化,它们都不比中国差。中国这“四化”都不到位,所以才导致国内激进者的不满,但却因此才有竞争力;如果都到位了,中国也会跟着一样,无论美国金融资本危机中巨大代价怎么转嫁,只能跟着承载。为什么我多次强调“成本转嫁论”?简单来说,可以理解为西方危机爆发的代价需要被转嫁出去,一般是发达国家转嫁到发展中国家,中国则是城市转嫁到农村。总结中国长期以来的经验教训可得,只要危机代价能够向三农转嫁,城市就能软着陆。
“新领导层展示了加速改革的意图,这很好。然而,报道也显示利益集团间做出了很多关键的妥协。因为传递出的信息存在一些不一致性。市场将在资源配置上起决定性作用,此前起到的是基本作用。同时,执政党快速重申公有制的主要地位,这降低了市场的有效性。”
中国人民大学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教授郑风田:建立城乡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就必须让集体土地入市。早在十几年前,广东、浙江就有地方提出地方性的集体土地入市法规,全国不少地方也在试点。
我看到很多民营企业家对开办银行跃跃欲试,作为职业经理人,我对此深感忧虑。其中一个忧虑就在于,投资者和管理者不是在一个平台上考虑问题。投资者认为银行是“暴利”行业——既然投资银行,就要取得“暴利”,因此,管理者会面临很大压力。如果管理者不审慎,后果则不堪设想——无须会计作假,银行也一样可以在财务报表中将利润提前、风险推后,但如此一来,银行肯定是死路一条。具体到操作层面,我认为,审慎尽职的管理者首先应向投资者说明风险。
梁红指出,社会总需求中的三驾马车都面临潜在的上行风险。对于出口,中国有望搭上美日欧三大发达经济体同步复苏的顺风车;对于消费,反腐倡廉导致公款消费大幅降低的负基数效应将消失,消费增速有望攀升;对于投资,企业盈利复苏、政府向民间开放更多领域等努力可能会带动私人投资的加快增长。
现在大家都在猜测三中全会会如何改革。我跳过这一步,假定三中全会已经做了决定,要改革,这个决定不是拿来说说的,是要去做的,做的过程中就会遇到问题。几百部法律在那,新的决定和已有法律之间,或者抽象地讲,改革与法制之间,该怎么处理?这里我们有经验和教训,对下一步改革会有帮助。
建议以同步修改《公司法》与《证券法》为契机,全面升级投资者友好型的法律体系。不仅资本市场的基本法律(如物权法、信托法、证券投资基金法)要弘扬股权文化,其他配套法律(如合同法、侵权责任法、民事诉讼法、行政诉讼法、行政程序法、仲裁法、税法)也要体现投资者友好型的价值取向。
日本的这个动作他有几个特点,一个是他是独自进行的,他以往像这样规模的演习,一般是日美联合,因为他是日美安保体制,所以他独自的姿态,就让我们感觉到了一种日本自己特有的一个政治的今后的战略姿态,另外一个,就是他的人数规模大,这是大家都看到的。
针对“中国当前经济增长速度下滑”这一问题,杨瑞龙教授表示,自2010年以来,我国经济复苏乏力,呈一路下行趋势,其主要表现在:GDP同比增速持续回落,经济增速非预期性下滑;投资对经济增长贡献大幅降低,消费疲软;三大产业增速明显放缓;去库存周期延长,消费领域通胀压力减轻,生产领域通缩压力较大;税收收入和财政收入增幅下滑明显;工业企业收入和利润增速出现小幅回落,企业绩效进一步下滑。
国企改革的确也是本次三中全会绕不开的议题。一方面,作为中国经济的主导成分,国企改革可以释放国有经济活力,助力稳增长。另一方面,作为产能过剩和贫富差距等问题的重要源头,国企改革可以牵一发而动全身,促进调结构。近日国资委层面也释放出明确信号,将“争取在三中全会后尽快出台”国资国企改革方案。但我们认为即便如此,也不可对国企改革过于乐观。
面对这次国际金融危机,无论新自由主义,还是国家干预主义,都显得力不从心。实行新自由主义,难以解决资本主义经济所固有的失业、经济危机和贫富分化等严重问题;实行国家干预主义,会损害私有制神圣不可侵犯的原则,损害资本主义经济的活力。实行紧缩性的财政货币政策,会加剧经济衰退、恶化失业问题;实行刺激性的财政货币政策,会加剧债务危机、扩大资产泡沫,而对于解决生产过剩和失业问题也无大裨益。面对这样的困境,发达国家往往凭借强大的金融、政治和军事实力,甚至不惜发动战争,打垮竞争对手,维护本国利益,对外转嫁危机。事实一再证明,资本主义国家用来解决危机的种种手段,只能使危机以更大的规模重新出现。市场失灵与政府失效交织、自由主义危机与国家干预危机并发,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发展不可避免的后果,也是资本主义走向衰落的历史征兆。
如果三中全会能通过物业税和遗产税等政策,这意味着中国的税收制度迈向了接近发达经济体的第一步。这些措施与中国税制改革的大方向一致,并非背道而驰。但与其他国家所做的粗略比较已经表明,中国制定任何合理的税收政策必须是基于事实,而非神话。
郑超愚表示,由于担心地方政府性债务问题,今年上半年地方的投资建设规模有所收缩,直至第三季度基础设施建设投资才有所放开,这也一定程度上导致上半年的经济增长速度有所放缓。“经济低迷时期,最怕的就是地方政府不花钱,所以要想办法让地方政府能花钱。”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王晓军调查发现,五省市在试点过程中实施对象不一致,范围有宽有窄,此外缴费基数也不统一,有的按档案工资,有的按工资总额,还有的采取“双基数”。缴费比例各地也差异较大,造成同岗同工却待遇不同的状况。
“容”,说易行难,但不管多难我们都要去做。只有做到、做好“亲、诚、惠、容”中的每一个字,发展的中国才能真正拥有一个稳定、和谐、繁荣的周边。
新书发布会现场,北京大学教授张颐武说“现在中国的年轻人和西方一样,太少感受痛苦”,而《无比美妙的痛苦》这本书“讲的痛苦是生命带来的,无法抗拒。在这种微妙的生命感觉里,让孩子们读懂珍惜与关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