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理财市场仍然处于成长周期之中,理财需求规模的拐点还远没有到来。信托行业资产规模增长的放缓,将只是长期增长进程中反复出现的一段波折而已。
信托业规模的发展增速放缓是信托行业和市场的自然合理选择。多数信托公司2013年均将风险控制作为经营的首要要求,加强项目筛选和风险控制,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信托资产的新增规模。
在其他国家房产税用来搞保安,用来搞地方卫生,在中国普遍征房产税不成熟。两个原因,我们地方政府没有给老百姓提供基本应该有的服务,导致我们每一家在小区里面雇私人保安,雇保洁,然后交物业费,我们说政府不用私人雇保安了,我相信大家愿意交这个物业税。第二如果房价有泡沫,有很多人会很反对。对第二套征房产税,可能技术上没有困难。市政债要做必须要有一个非常好的大家都知道你各个地方政府财务状况,我们各个地方政府财务状况不清楚,审计署审计了会不会全面的公布,把你资产负债全面公布清楚,才是人家发行市政债的基础,否则这些都面谈。公布清楚要有困难,你公布清楚你会发现很多财政要破产了,我们地方政府对老百姓负责,真正把保安和保洁物业做好,这样人家才愿意交这个税,如果没有这个条件我们找一个替代办法,让它不这样疯狂的征地,还可以有点钱进行一般的维护建设,这是非常难的任务。我们现在给中国提出改革方案不是告诉你彼岸在哪里,我们告诉你怎么样走到那个彼岸,我没有从十八届三中全会的决定里面看到这条路径,我觉得这个路径确实要进一步讨论的也不是没有办法。
现在在郊区农村住房已经发生了市场化的转让,在很多其它地方也有类似情况,只要能够进入市场的农民住宅,客观上正在大量进入市场。同时也发生了相当多的有一定投资能力的市民进入农村宅基地转让和住房转让,这些市场行为客观上正在大量发生。所以我看现在的文件对于已经形成的客观现实应该算是一种迟到的认可。
下一步利率市场化改革中要走完三个步骤。其一是以建立公平、公正、充分竞争的约束激励机制为重点,着力提高金融机构自主定价能力。其二是探索建立中央银行政策利率体系,健全中央银行利率调控的框架和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 而利率市场化的第三步,也是最终一步,是在条件基本成熟的时候,择机放开存款利率管制。
放开存款利率上限还需一个时间过程。在利率市场的过程中,阎庆民认为必须要有良好的财务基础,对于资产负债率高、资本金不够的国有企业更是如此。在过去多年的改革开放证明,杠杆利率化的方式是不可持续的。对于利率市场化的担忧,阎庆民认为若是利率市场化步伐过快,首当其冲承受不了的当属国有企业。这将使得国有企业在财务支出的比例大大提高。这就要求其做好充分的准备,如在融资方面实现持续的资本配置等。
我国广袤农村拥有18亿亩耕地、2亿多亩宅基地、近5000万亩的农村经营性建设用地,过去这一直是块沉睡的资产。我国所有城镇建设用地总计2.5亿亩,给城镇居民带来巨大的财产收益,而农村拥有的非农建设用地其实也是2.5亿亩,但给农民带来的财产收益与城市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在农民每年的整体收入中,来自财产权利的各种收入加在一起不足3%。为何同是财产却差异巨大?原因是农民这个财产权利受到了各种限制。此次三中全会在土地政策方面给出了难以想象的大礼包。未来的重点应该是谨慎周到地布局,让这些政策红利尽可能多地释放出来。
实体经济转型升级,本质上是全要素生产率的提升。金融更好配套支持实体经济,就要将宝贵的金融资源投入到那些对提高全要素生产率贡献更大的企业,投入到那些创新能力更强、能创造出更多的物质财富、能更充分吸纳就业的企业中去。以此引导全社会提高资源运用效率,增强资源环境的承载能力,推动构建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这正是金融支持我国实体经济转型升级的核心要义所在。
30年来,中国金融体系沿着市场化方向的改革取得了巨大进步,但仍存在三大缺陷:市场化程度不够导致金融效率相对较低;金融结构弹性低,吸收和平滑风险的能力弱;开放度不够,国际化程度低,难以全球配置资源,并在全球分散风险。
吴晓求认为,对现存金融体系提出全新挑战的力量源自互联网。“互联网对传统商业模式的重构已在‘双十一’体现得淋漓尽致。而互联网下一个要重构的产业一定是金融产业。”以互联网为平台构成的金融服务模式,具备整合信息流的特殊力量,克服了传统金融体系中的信息不对称,从而使交易透明化。而互联网作为一个竞争者,在分享金融产业超额利润的同时,也会促使超额利润平均化。“例如,支付清算,在没有互联网技术的时候,传统商业银行的操作模式既影响到交易双方的成本,还影响到交易双方的效率。互联网进入之后,会使支付清算的效率大幅度提升,可以在瞬间完成。”
人民币国际化存在着许多制约,最大的制约就是人民币国际流通量不足。这是推进人民币国际化我们要解决的重要问题。可以相信随着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加快,这个问题将会得到改善。他认为,扩大人民币流通量,可以选择的突破口,包括加快实施“走出去”战略,签订货币互换协议,开展人民币国际贸易结算,发行人民币债券,发挥国际金融中心的作用,构建市场微观基础以及利用对外援助渠道。
今年10月21日至25日,中美两国在华盛顿举行第十轮双边投资协定谈判。这是中国同意接受“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的模式之后举行的首轮实质性谈判,标志着中美两国启动了双边投资规则的重设程序。
何伟文指出,在中国目前自贸区日程表中,周边应该是重点,如中日韩自贸区、东盟10+6,以及与台湾、香港贸易安排,应在此基础上慢慢发展。
从大的方向来看,“城乡二元结构”这个概念从2002年中共中央十六大开始提出并写进十六大报告,当时是一个突破。现在重提城乡二元结构对中国城乡发展的制约,相关政策内容有了一些和11年前相对不同的政策内容与表述。
首先应该看到的是提高农民财产性收入问题,这个其实是在2003年中央开始强调三农问题时就提出了,也就是说城乡二元结构和提高农民财产性收入都是十年前就提出了。但是从2003年到2013年这十年的发展情况看,农民财产性收入的提高并不尽人意,还是有很多可以努力的空间。
中国整体经济正面临新的转型期和保养期,金融资本市场的健康稳定发展牵动全局。除对故意、恶意逃债废债的企业加强监管之外,不妨采取以下三项措施,即给予拦、堵、截。第一要拦。对那些提出重组改制计划的企业的资产进行甄别,特别对这类企业重组改制的根本目的进行鉴定,以便确保企业重组目的的正当性、合理性和可靠性。
第二要堵。对那些侥幸躲过第一关的企业,在其进入债务清盘时仔细审核其债务状况,对于存在有意转移有效资产的迹象和可能性进行认真审计。这里就需要有顶尖聪明的监管和审计专家坐镇把关,不仅防止有效资产流向不明,更要防止借重组损害公司利益,肥了自家钱包的行为,甚至把国有资产改头换面,转入以合作伙伴为名的私人企业账户。
第三要截。这是最后一关,对于保证债务安全至关重要。在这个阶段,让司法介入可能是必要手段。债权人有权提请司法关注,以便保证债务能够安全回笼。在市场经济活动中,司法应当保护债权人的利益,监督债务人的行为,这样才能确保市场经济环境的正常运转。
中国人民大学社会与人口学院教授刘爽建议,单独两孩政策是许多家庭期盼的好政策,但同时也不能忘记对计划生育家庭未来的保障。我们这么多年累积了这么多计划生育家庭,政府是不能忘记他们的,一定要给他们利益补偿,要给他们保障。所以过去这些年,因为计划生育这一块我们采取了很多特惠政策,面临国家现在新的形势这样一个全面深化改革,我们的科学政策怎么跟普惠政策衔接的问题。
《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15日公布,中国农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向松祚表示,关于金融领域有几项具有突破性意义:
第一, 股票发行注册制改革意味着发审制度必然取消,这是重大举措,值得欢迎。
第二, 加快实现人民币资本帐户可兑换。注意:专门提到要加快,但没有用「自由兑换」说法,显示资本帐户开放仍然是可控范围内。
第三, 推动资本市场双向流动,意味着外资参与国内资本市场规模会大幅度增加同时鼓励中国企业个人海外投资,预计居民换汇额度会逐渐提高。
第四, 政策性金融改革和债市发展股权融资也有新意,但具体要看方案和落实,还需再观察。
“改革不落实则没有意义。”赵锡军指出,目前中国的改革已经已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面临着重重阻力,要拆解缩小收入差距、打破垄断、户籍制度改革、土地制度改革诸多“硬骨头”,必须用巨大的勇气和决心,制定出台更加具体合理的改革措施和明确的时间表。
面对新一轮城镇化浪潮,我们应科学把握城镇化的逻辑,即到底是经济发展带动了城镇化,还是城镇化带动了经济发展。从经济学原理分析,正确的答案是经济发展带动了城镇化,典型案例就是我国经济发达地区“润物细无声”的城镇化。随着经济发展,这些地区诞生了很多民营企业,而相当多的民营企业是农民创办的,需要大量的农民工,于是顺理成章地转移了很多农村富余劳动力。
“单独二胎”政策的实行对减缓中国老龄化的过程、降低老龄化的程度的确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据估测,相对于以往政策而言,实行“单独二胎”政策以后,老龄化的程度能够降低3到4个百分点。但这并不能解决老龄化的根本问题,也不可能扭转老龄化的趋势。除非回到生五六个孩子的时代,才可能使中国重新进入一个年轻化的过程,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中国不可能再年轻了。放开“单独二胎”只是为我们应对老龄化挑战赢得更多的准备时间,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老龄化所面临的一系列问题。
发改委管定价,典型的是种了市场的田,荒了政府的地。如果放开市场准入,放开进口权、生产、销售,发改委干好一件事即可,就是反托拉斯。比如中石化、中石油垄断了产业链的上游,那么下游就不该垄断,现在所有的油气市场零售都被挤死了。然后你又拥有了管道,把上游的油气输入挤死了。现在就中石油一家的上游管道,所有的油气都要通过它,下游的输入管道也得经过它,不然不行。
“到2020年我们要同步进入小康社会,所以这是个挑战。”张可云提醒,扶贫是为了脱贫,应汲取以往“输血式”扶贫的教训,在“输血”的同时实现“造血”功能。他说:“从我们开放时扶贫已经有三十多年了,有的贫困县一直戴着贫困县的帽子,所以我建议以后要研究脱贫怎么脱,不能老是扶贫。”他的调查发现,有些地区的扶贫存在不规范的现象,“虽然脱贫了,但就是不摘贫困的帽子,就在统计数字上做文章,因为这样还可以等、靠、要,这都是不行的。”
目前我国的社会组织不仅数量规模小,而且专业化水平不高,要真正担当起养老服务业生力军的角色,还需要不断提升自身能力。一方面,应努力提升硬实力,包括资金筹集能力、基础设施建设能力等。除了推动政府落实相应的财政税收扶持政策,还要通过适当的筹资公关方式、完善的信息披露机制等调动市场资源和民间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