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金融危机后,日元国际化的进程就大幅放缓,人们开始寻找其他形式的本币化方案,其中之一就是借鉴欧洲经济共同体形成欧元的经验,提出了“亚元”的设想。
中国人民大学中国资本市场研究院联席院长赵锡军认为,这一系列即将出台的改革举措,既回应了资本市场如何更好服务新质生产力的关键诉求,又前瞻性地布局了资本市场的改革路径,是对“稳定和活跃资本市场”的落实,能够在强化市场信心的同时,实现资本市场本身功能的拓展,实现资本市场高质量发展。
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中俄两国人民并肩作战、相互支援。两国人民用鲜血和生命凝结的深厚情谊,如黄河之水奔腾不息,似伏尔加河宽广深沉,成为中俄世代友好的不竭源泉。
当地时间5月7日,美联储宣布维持基准利率不变,将联邦基金利率目标区间保持在4.25%至4.50%之间。这是自今年1月以来,美联储连续第3次维持基准利率不变。
“股债汇三杀”或将重创美国金融稳定和信誉。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研究员刘英指出,股市暴跌加剧了美债市场的抛售压力,使原本应作为全球定价锚的无风险收益率反而成为风险指标,美债“安全资产”属性遭到实质性削弱,资金正加速撤出美国资产。
“美国优先”(America First),这一强调无视全球事务,只关注美国自身的外交政策,随着特朗普的回归重新走进大众视野。作为一位标榜“美国优先”的领导人,特朗普不仅重申美国的利益应该被置于一切事务之上,更强调应该停止无休止的海外干预。
4月28日,A股三大指数小幅下跌,沪指全天维持在3300点附近。4月以来,受特朗普政府所谓的“对等关税”冲击,全球资本市场出现大幅波动,A股也被牵连。
“在资源禀赋和发展条件不同的背景下,各试验区在发展过程中呈现出明显的区域特色。”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副研究员刘锦涛在接受中国环境报记者采访时说。
今年一季度,百亿级私募密集出手捡拾筹码。私募排排网数据显示,截至4月27日,超20家百亿级私募旗下产品出现在A股上市公司一季度末的前十大流通股股东名单中,合计持股市值超300亿元。整体来看,成长空间广阔的科技和估值处于底部区域的医药板块,备受知名私募青睐。
随着美国关税政策对世界贸易的负面影响不断显现,世界多方都在探寻谁是这些政策的背后推手。欧洲《现代外交》杂志认为,华盛顿向其他国家加征关税不仅是一次短暂的经济民族主义行为,也不仅是一次冲动的赌博。
工业生产增长加快、服务业较快增长、市场销售增速回升、货物进出口保持增长……国家统计局日前发布今年一季度中国经济数据显示,我国国民经济起步平稳、开局良好,体现出“韧性强、潜力大、活力足”的特点。
美国经济学家、哥伦比亚大学可持续发展中心主任杰弗里·萨克斯日前说,美国的单边主义政策正在严重影响全球和平与发展。
“随着家电、汽车等领域的产品不断更新,回收量、拆解规范化程度、废旧家电再生资源利用率不断提高,回收利用行业迎来新的成长空间。”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研究员刘英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扩围以旧换新政策是必要的,同时也需做好“后半篇文章”。
“作为一个外国人的主观感受,我认为重庆可能是‘最中国’的中国城市,甚至在某种意义上重庆就是中国的‘心脏’。”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高级研究员罗思义表示,他经常对没来过中国也不了解中国的人说,中国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国家,又是最现代的国家,而重庆就是这一定位的最好体现,因为重庆这座城市融合了中国发展的各种元素。
当特斯拉近日宣布削减Cybertruck生产线员工、下调产量目标,这绝不仅是一次生产调整,而是一种警示——一家曾引领时代浪潮的公司,正悄然步入战略失衡的危险临界点。
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副研究员鲁东红分析称,在“对等关税”背景下,我国外贸企业面临严峻挑战。从行业角度来看,电子产品、机械设备、消费品等部分行业受冲击严重,特别是面向美国市场的2B(to business)业务,成本压力难以消化,中小企业更是陷入困境。
连日来,美国以各种借口宣布对包括中国在内的所有贸易伙伴滥施关税。“美国挑起了史上空前的关税战,意图通过加征关税推动制造业回流,无异于痴人说梦”,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研究员刘英在接受中新网采访时表示。
东盟可持续发展正当时,中国方案成关键“助推器”。全球发展倡议为合作开新篇,“一带一路”倡议重塑区域互联互通格局。习主席出访东南亚三国之际,CGTN隆重推出重磅演讲节目《思想的力量》,邀请亚太“一带一路”共策会主席翁诗杰深度解读中国-东盟如何携手迈向更广阔的未来。
当地时间11日晚,美国政府宣布对部分电子产品豁免所谓的“对等关税”。然而,美国总统特朗普在13日表示,政府并未对某些商品类别实施任何豁免,只是将它们转移到另一个关税类别。同一天,美国商务部部长卢特尼克则称这些豁免是暂时性的。
乔治敦大学学者麦艾文认为,“中国已经系统地建立了一套新的工具库,旨在将自身成本降至最低,并将美国的痛苦最大化”。他表示,周密的准备工作为中方在贸易冲突中提供了一种不对称的优势,这些非对称手段包括出口管制、不可靠实体清单、反垄断调查、反外国制裁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