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支持恐怖主义的“罪名”,中东小国卡塔尔被沙特为首的阿拉伯兄弟施以断交惩罚。这场中东逊尼派国家的内讧,其实有着美国的影子。特朗普总统并不否认他策划了这场借力打力的游戏:美国策划、沙特主演、埃及、巴林和阿联酋和其他穆斯林国家跟进。
6月21日凌晨,一个大大的好消息传来:全球最大指数提供商明晟公司(MSCI)宣布,将A股纳入MSCI新兴市场指数。经过连续四年的上下求索,A股终于登上了这个全球琅琊榜,可喜可贺!
最近几年,国家着力从政策上破解中小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难题。譬如,央行为解决中小企业流动性难题,多次定向货币政策;再如,中央结合大数据时代互联网+的特点,发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号召。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着力的“五大任务”中的“降成本”,也给促进中小企业发展带来了利好。
历史上,“垄断”与“反垄断”的概念都来自美国。对于中国人来说,“垄断”一词的概念来自中学时代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中。在列宁的论述中,资本主义发展到最高阶段,必然导致托拉斯(Trust)的诞生。托拉斯抑制竞争,它的出现必将使资本主义发展陷入停滞状态,并最终终结资本主义。
在目前穆罕默德·萨勒曼匆匆上位的情况下,如何能够坐稳王储之位是重中之重。如果能够解决沙特经济面临的长期、短期两大问题,不仅自身才干会受到王室其他支系以及国民认可,在国际上也会得到重视和国际支持,可以说一举两得。
根据《2016年企业海外财务风险管理报告》,中企海外并购有效率仅有1/3,加权跨境跨文化整合因素,只有不到20%的海外并购能够真正成功。中国企业想要在海外成功经营可谓困难重重。接下来本文将通过几个具体案例来说明中国企业国际化中面临的挑战。
金砖国家是利益和命运共同体。这是金砖合作实现“三个超越”的结果。可以说,金砖合作反映了新兴国家的普遍愿望和国际关系的新要求、新趋势。金砖合作同以美国为首的联盟体系以及冷战架构、冷战思维形成鲜明对照,进一步有力推进新型国际关系建设,也为全球伙伴关系网络编织了金色一环。
无数事实证明:决定人的成功因素是能力,特别是个人与环境,条件,机遇的适应和匹配的能力,至关重要。当人们突破“起跑线”对自己的强大消耗以后,就进入了一个比较自由宽松的境界,此时此刻人们的心态会平和许多,也就是所谓的“成熟阶段”,将一直持续到到所谓的“终点线”。
随着经济下行压力增大,被过去的经济高速增长和政府兜底行为所掩盖住的金融风险开始逐步显现,过热的房地产行业及相关不良贷款、地方政府债务违约风险、资本外逃和人民币贬值压力、互联网金融和影子银行引发的乱象等问题,对整个金融系统的流动性造成极大压力,其中任一风险的爆发都可能危及整个金融系统的稳定性。
对M2增速创新新低,央行相当淡定,认为随着去杠杆的深化和金融进一步回归为实体经济服务,“比过去低一些的M2增速可能成为新的常态”。同时,央行还强调,随着市场深化和金融创新,影响货币供给的因素更加复杂,M2的可测性、可控性以及与经济的相关性也在下降。
亚投行是全球最年轻的多边开发金融机构,其未来发展仍然要一方面继续扩大成员国数量,实现资金在更大范围、更多领域内的流动,从而实现投资效率的不断提升;另一方面要继续扩大资金规模、创新融资结构,为亚洲发展提供更丰富的开发性金融公共产品,为平等、包容、开放、可持续的人类未来贡献力量。
当今时代,互联网已经深度嵌入了整个金融,成为现代金融的生存条件、基础设施和资源环境。在这样一个金融科技革命的背景下,金融生态已经被重新定义,而这一轮新的科技革命是以移动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人工智能等信息通讯技术为代表,也包括生物识别、人脑科学等进步。所有的这些新技术,通过互联网连接起来,成为了广义互联网的一部分。
2013年以来,A股屡次冲刺MSCI而不得入,很大原因在于外界对于中国股市“市场可参与度”的疑虑。说白了,就是A股市场化程度不够。这种忧虑并非毫无来由。即便抛开是否被MSCI纳入的问题,仅从内部看,这也是我国股票市场乃至金融市场面临的核心问题之一。
由合并为一的战略与经济对话调整为四个高层对话,体现了中美关系的新现实。毕竟,全球形势发生了逆转,特朗普要将“美国优先”进行到底,他在开罪传统盟友的时候,也亟需和中俄两强构建符合其政策取向的新外交关系。当中国通过“一带一路”战略承担起新的全球化领导责任,特朗普似乎学会了中国的韬光养晦——不管中国引领世界,反正自己不再当头。由于中美早就形成了深度利益攸关的关系,特朗普和中国讲利益,也算是抓住了中美关系的核心。
我提出的两个大例子:“一带一路”和雄安新区,两个小例子:广东的大湾区和贵阳的大数据,都体现了破除常规的一种创新思维,这才是创新引领的最重要的环节。这个环节打通了,后面的技术创新、管理创新就按照定下来的路子走。如果这个环节不通,后面即使做了很多,你这个产业、企业也不会有大的改变。所以十八大提出的五大发展理念,以创新为主,最主要的是战略创新。
这样的美国总统,还会在意所谓的全球领导者虚名,还会刻意追求美国在全球的软实力?功利主义的“美国优先”,使特朗普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激情。这种激情是现实主义的,但未必理性,因为特朗普至今表现出来的“美国优先”的霸气或戾气,恰恰是美国二战后通过全球责任积累的软硬实力托底的。
面对金融科技的汹涌来袭,国内一些嗅觉灵敏的商业银行不但自身在金融科技方面进行了积极的探索,更主动加强与金融科技公司的合作。这种合作基于技术层面的互补、信息层面的共享、利益层面的互惠,比以往更全面、深入和持久。大时代需要大格局,大格局需要大智慧。百度公司与农业银行的强强联合,互联网公司与商业的跨界携手,不是谁改变谁,更不是谁吃掉谁。双方在合作中相互改变、彼此融合,做更好的自己,做更好的服务,无愧于这个伟大的时代。
诚然,曹德旺在美国投资建厂比较成功,没有遭遇“滑铁卢”,但他遇到的问题,恐怕也是中国企业“走出去”过程中频频遇到,且常常成为掣肘,甚至最后导致功败垂成的关键。即使如曹德旺,也经历过挫败、摸索、修正的过程,而许多的中国企业在海外并购或投资之所以“信心很大”却难免“结果不妙”,都是出于对海外营商环境,尤其是劳工环境的不了解、不理解造成的。无论是发达国家、或是不发达国家,劳工制度与其历史沿革、社会环境和政治背景都密切相关,因此一定会是中国企业“走出去”最需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
国际关系中的战略研究通常存在两种思维:一种就是学者型思维。另一种是实践型战略思维。两种思维中,实践型战略思维风险较大,但却往往创造历史;学者型思维在书斋中较多,主要作用在于评价历史。越是意识形态转型期或历史转折期,两种思维的冲突就越激烈,这很正常。但总体来讲,中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阶段,除了继续向前迈进别无选择,有挑战就去应对,有困难就去解决。两种战略思维必须学会相互妥协。
曹德旺在美国被怼也预示着,当中国人越来越多地卷入全球化进程之中,不得不和美国人打各种各样交道的时候,工会——这个对中国人熟悉而又陌生的组织往往成为最大的麻烦制造者。对中国政府和企业来说,美国工会这不是一个好应付的对手,但却是一个必须认真面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