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输出商品到输出资本,再到输出思想性公共产品,这是中国成长为全球大国的必由之路,也是中国引领全球经济治理的三个重要阶段。作为世界上最具有历史底蕴的民族,作为最近四十年经济发展最为成功的国家,中国理应以自己的经验和智慧造福整个国际社会,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在这个伟大的历史进程中,中国的政治家和企业家都以“共享”价值观为宗旨,以各自不同但却相通的方式,在世界不断唱响中国理念、中国方案和中国道路的最强音。
日前,国务院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成立运行,这将有助于健全货币政策和宏观审慎政策双支柱调控框架,健全金融监管体系。下一步,应明确委员会职责边界和工作机制,加强对相关政策的协调,加强对金融乱象的整治,提高金融监管的权威性和有效性,更好防范系统性金融风险。
在竞争性共存的状态下,迫切需要中美双方保持战略克制,更准确地界定国家利益和优先任务,更诚实地面对自身局限和困难,更有力地推动国内变革,更明智地选择彼此相处之道。
中国经济各项指标趋稳,下行风险降低,闲置资金开始从落后产业和过剩产能中剥离,发展模式从数量时代转向质量时代。随着基金监管趋紧,行业洗牌加速,“一是管理要适应市场变化,二是要顺势而为,合规而行。
积极鼓吹债转股的不仅有深陷债务危机的企业管理者,也有出于化解国企高的债务目的和执行供给侧改革去杠杆政策的地方政府。而来自拉美、前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以及东北特钢历史上的债转股案例表明,政府干预色彩越浓厚,通过债转股化解债务危机成功的可能性越小。借助政府的隐性担保,只是延缓了债务危机的爆发时机,但不可能从根本上消除和真正化解债务危机。正是在上述意义上,我们倾向于认为,政府干预下的债转股成为披着市场化运作外衣下的“预算软约束”。
中国经济保持中高速增长并不是短期现象,而是如旭日般呈现蓬勃发展之势。这一态势,得益于中国的创新发展理念。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五大发展理念”,进一步凸显出“创新发展”理念的重要性。中国过去高度依赖人口红利、土地红利的要素驱动及投资驱动的发展模式逐渐向创新驱动发展转型。几年内科技创新不断为中国经济发展培育新方式、拓展新空间,成为拉动中国经济增长的新动力源泉。
在刚刚结束的APEC工商领导人峰会上,特朗普释放出的信号不禁让人感叹,长久以来在亚太地区牢牢掌握霸权的美国,如今其领导人的世界观仍停留在上个世纪,甚至更古老的往昔;而他所坚持的美国利益至上原则,其实在美国对外政策中始终一以贯之。
经贸关系一直以来是中美关系的结构性难题。但是,本次特朗普对华的「国事访问+」却收穫了非同寻常的经贸大单,中美经贸关系实现了动态再平衡。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也是中美深度合作的新时代。美国总统特朗普访华期间,中美签署商业合同和双向投资协议总金额超过2500亿美元。丰硕的商业成果中,既有贸易,也有投资;既有货物,也有服务;既有商品,也有技术,涉及能源、环保、文化、医药、基础设施等广泛领域,涵盖“一带一路”、三方合作、产业基金等方面合作。这再次证明中美关系的活力和潜力,中美正开启深度合作新时代。
特朗普入住白宫后,出台多项以“美国优先”为核心的内向性政策,其中能源政策的调整尤为突出,他颁布的《美国优先能源计划》、《促进能源独立和经济增长》等一系列纲领性文件及行政令,将能源领域作为经济振兴计划的重要着力点之一,明确了美国未来要在继续加强能源独立的基础上形成能源优势,大力发展传统能源行业推进能源出口,改变了美国在国际能源市场,尤其是天然气次领域市场上的地位。
亚太是全球经济最大的板块,也是世界经济增长的一个主要引擎。唯有洞察世界经济发展趋势,才能找准方位,把握规律,果敢应对。在共赢、共振、共鸣、共享的新征程中,中国将与世界共同迈向美好明天。
经济全球化从来不是一帆风顺,而是在曲折中向前发展。近年来,由于全球经济疲弱,发展失衡、治理困境、公平赤字等问题进一步凸显,反全球化思潮涌动,保护主义和内顾倾向有所上升,一时影响和制约了全球化的发展。但是,我们更应强调从趋势上方向上把握全球化的发展脉络。全球化在当今时代毕竟是大势所趋,其基本方向和趋势是不能逆转的。把握我国对外开放面临的新形势,不但要看到外部环境的变化,还必须看到我国经济自身发生的变化。
中国应当是一个“新型的市场经济国家”,她的开放和包容早已超过世界上任何一个自称为“市场经济”的国家。“新型的市场经济国家”正是为了区别已经被西方国家垄断多年的对所谓“市场经济国家”的话语权,为世界提供了一个全新的“市场经济国家”模式和标准。这将是中国对世界经济理论的一大贡献!
仅仅靠“不做什么”并没能确保中美的持久和平,双方需要大力地拓展合作。中国越来越富裕的中产阶层对购买美国商品、技术和服务充满兴趣。而美国基础设施的大规模更新也可以借助中国企业。中美在能源领域的合作也大有前景,包括液化天然气、清洁煤与核电技术等。尤其是,“一带一路”可以为中美关系带来新的机遇。亚太地区基础设施的改善可以带来更多的贸易空间。未来15年亚洲基础设施建设所需资金高达26万亿美元,这是一个巨大的市场。美国柏克德工程公司、哈里伯顿公司、卡特彼勒公司等企业完全可以参与其中。
特朗普的亚太战略是碎片化、功利化的。在执政后的几个月里,特朗普关切的地缘战略重点是中东地区,美国借力修复和深化对沙特、以色列关系,开始重返中东地区。但在亚太和欧洲,特朗普陷入了和盟友的安保费用均摊及贸易争执中。在欧洲,特朗普开罪了包括德法英在内的主要国家,被分离主义和恐怖主义搞得焦头烂额的欧洲,对特朗普已经失去信心。德国和法国为双核的欧盟,开始准备构建欧盟自己的安保体系。这需要时间进行,但大西洋两岸的传统战略关系已经开始离心离德。
金融科技是金融与科技深度融合的产物,其本质仍然是金融,服务对象还是客户。发展金融科技的根本目的,是为更好服务实体经济,满足金融消费者日益多元的需求,这是金融科技应有的态度和温度,也是对社会各方的约束与要求。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坚持正确的态度,保持足够的温度,金融科技将为我们带来更好的服务,指引我们通往更高水平的社会生活。
长远来看,中国经贸合作领域广阔,在国际分工和产业结构上互补性很强。目前,中国处于全球价值链的中低端,在220种工业品制造领域中拥有优势,而且劳动力成本较低;而美国处于全球价值链的高端,科技实力全球领先,并且拥有高度发达、门类齐全的服务业。
在政治军事同盟上对美唯唯诺诺,在贸易问题上和美国对何干让特朗普吃软钉子。因而,看似形势大好的美日同盟关系,却难以掩盖两国经贸冲突的结构性矛盾。
新时代需要新思维,新时代需要新智慧。中国始终放开胸怀,放眼未来,而中美都应当明白,大家是在一个棋局中,固然有博弈,更多的是需要携手并肩共同为未来造“势”。百年盛世中国梦,万里乾坤一局棋。
特朗普如果真的是像某些美国专家批评的那样,不再着力于维护原有的过时的秩序,而是更注重通过讨价还价来实现利益的交换,让美国最大限度地获益,这何尝不是一种进步呢?这意味着中美之间开始平起平坐地进行谈判。当然谈判会很艰难,甚至会到锱铢必较的地步,一方的让步必须以另一方的让步为交换。但是,两个大国为寻找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新型关系,避开大国崛起必然引发冲突的历史陷阱,这样的讨价还价可能真的是不可或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