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理解了最关键的中俄关系,俄罗斯与其他参与国如日本、韩国的关系也就迎刃而解了。尽管中俄最高层对地缘政治、军事等议题有明确的认识,但由于新自由主义在俄罗斯经济政策制定方面仍然保有影响力,俄罗斯经济迄今未能实现快速增长,因此中俄关系也还存在着一些难以回避的复杂问题。这为俄罗斯的反普京势力和反华势力创造了制造问题的空间。
第四届东方经济论坛於11日在俄罗斯远东城市符拉迪沃斯托克召开,国家主席习近平赴俄罗斯参加论坛。近年来,习主席在多个场合,多次强调“我们面对的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此次东方经济论坛意义非凡,中国国家元首对此给予重视,首次赴远东出席,背后反映了东北亚也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之大变局。
截至2015年,中国在联合国系统的总人数约为450人,仅占联合国人员总数的1.09%。据联合国官方的估算数据显示,自2019年起,中国将取代日本,成为仅次于美国的联合国第二大会费贡献国。参与全球治理没有钱不行,但是“没有人”又何谈治理呢?笔者认为可从如下4个方面加强我国的国际组织人才培养。
金融危机可以说是对一个金融体系潜在失灵问题,无论是轻微还是重大失灵的集中纠正。每次的金融危机都是非常好的深刻反思的机会,可惜包括中国在内,国际上都没有很好地汲取金融危机的教训。有些同志可能有一些毛病,包括监管层记性不好,对这些问题不甚了了。所以,到今天我们可以看到,美国十年前的金融危机所出现的需要集中纠正和检视、反思的问题在这十年当中被很多人重新设计,披上金融创新的外衣,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了两次。
近年来,电子商务产业快速发展,为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激发社会创新创业活力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发展过程中也遇到不少问题,尤其是电子商务经营者、消费者的权利与义务亟待明确。在此背景下,电子商务法作为我国电子商务领域一部综合性、基础性法律应运而生,主要从规范管理和鼓励创新两个维度,较好回应了社会关切和行业需求,助力解决新经济领域“成长的烦恼”。
我们中国是作茧自缚,人为地在城乡之间、区域之间筑起了一道行政壁垒、政策壁垒,所以,打不通城乡房地产的连接。比如北京从四环路开车跑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房价一下子从几万元/平方米降到几千元/平方米,从四环开车一个来小时,到涞源房价才3000、4000元/平米,人为因素把两个市场人为隔开了,抑制房价过快上涨关键在于城乡建立一体化的房地产市场。
在国际发展领域中,以经合组织发展援助委员会为代表的传统援助国长期批评以日本和中国为代表的东亚国家在开发模式中混合使用援助、投资和贸易手段,混淆商业利益和发展利益。而此次美国的“电力非洲倡议”却形成了“援助、 投资加融资三驾马车”的新开发模式,这即表明了传统援助国对传统的官方发展 援助ODA 模式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也说明了他们已经开始学习这些经验,为本国的企业提供更多的竞争力。
现在金融业确实需要加强人才培训,主要的问题就是新中国金融的发展历程很短,速度很快,经验不足,积攒的问题很多。我们都是亲身经历过的人,新中国成立之后,我们把所有的金融机构全部并到人民银行一家里面。因为高度公有、高度计划经济,所以不需要那么多金融机构,人民银行也就沦落成为了一个印钞机,一个出纳员的身份。对于我们社会的人来讲,金融好像就是存款和取款。
我们讲的底线思维的概念,实际上也是反映了我们相信均值回归的市场规律。很多行业可能有很强的周期性,同时也会受到各种短期不利因素困扰。但作为乐观的长期投资者,我们相信世界会继续运转,很多行业虽短期遭受挫折但不会消亡。在其中,竞争力最强的一批公司,大概率是可以渡过难关生存下来,并且跨过短期艰难而后会有更好的发展前景。这是我们底线思维的一个逻辑基础。
早参与,早得益。新西兰是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功合作伙伴,也是共建一带一路的合作伙伴。去年,新西兰继斐济、巴新之后,成为第三个与中国政府签署共建一带一路合作备忘录的大洋洲国家,也是第一个西方国家,再次证明新西兰在发展对华合作上敢为天下先的优良传统:第一个承认中国市场经济地位、第一个与中国签署FTA的西方国家。
关于政府和市场的关系,我们一直强调政府不要错位、缺位、越位。田国强教授强调有限政府,林毅夫教授强调有为政府,我们认为这两个表述理解起来都有它争议的地方。我们主张的“双到位”, 就是政府和市场都不能越位、错位、缺位,所以过多地干预不符合我们的核心政策主张。我们强调要让市场发挥市场该发挥的作用,政府做好政府该做的事情,从而提高全要素生产率。
我国社保费率确实偏高,尤其对于一个发展中国家而言。其中,企业所承受的负担相当大。企业的竞争力决定其发展甚至生存,而为职工缴纳的社保费用是企业人工成本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社保费率的高低对企业的盈利能力和产品的竞争力有直接影响。
中美关系并未恶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两国尚未形成全面战略对抗的格局。虽然中美关系中存在的结构性矛盾不可否认,但当前的国内舆论因受到群体性信息压力和趋同心理的影响,使民众乃至学界对中美关系都产生 “过度悲观”的判断。这种认知偏差在中美两国同时存在,为两国战略决策者制造了消极的外部氛围,不利于两国政府重新达成战略共识。
如今欧盟也有了自己的猛士,那就是欧洲证券及市场管理局(ESMA,“欧管局”)。这个2010年由欧洲议会通过法律设立的机构,准备对以美国为主导的国际证券监管体制发动逆袭和侧击。欧管局有行政处罚权,已处罚了一些机构,但处罚力度还较小。比如,信用评级机构惠誉(Fitch Ratings Limited)下调了斯洛文尼亚的主权信用评级,但事先并没有给斯洛文尼亚12个小时的考虑并作出反应。
撒切尔夫人的外号叫“铁娘子”,其实是前苏联《红星报》发明的绰号,这是他们能想到的对她最大的“侮辱”,不料,这个外号风靡全世界各大报纸头条,撒切尔本人颇为得意地说,“他们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制造一个共同的敌人,人们在这种的情况下,容易团结起来支持自己——她是这方面技巧娴熟的政治家。
中国经济的复杂环境源于三个方面:一,转型期。中国经济从原来数量扩张型的、依靠资源禀赋发展的体系,转型到一个具有自主创新能力的经济体系中,是非常痛苦的。二,政策倾向。我们当前某些政策倾向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问题的复杂性,使得我们解决问题变得更困难。三,外部环境变化。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显著增强,从中美贸易冲突便可见一斑。在这三重变量的影响下,中国经济显而易见变得更加复杂了。
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高级研究员董希淼在接受《每日经济新闻》记者专访时表示,存款并非是银行资金的唯一来源,不是说存款增速降低,银行就没钱了,所以不必对此过分渲染。银行的压力更多是由于经营成本在上升,因此对于大多数银行来说,要比以前更加重视低成本存款的拓展,更加重视零售银行业务的发展。同时,他认为,要重视消费结构的变化,促进其持续升级,更好地发挥消费对经济的驱动作用。
美印克服两国间的种种矛盾建立“2+2”对话机制,并签署《通信兼容与安全协议》,其中一个主要目的就是要联合制衡中国,甚至遏制中国的崛起。在对华战略方面,美国在组建军事同盟之外,似乎无路可走,并且好像也不希望考虑其他的道路,而只希望中国能像苏联那样孤立于全球化进程之外,走一条与美国进行军事对抗的道路。
滴滴“变坏”的过程是共享经济的一个特殊样本。无论在哪种经济形态下,都不存在天生的坏公司。很多公司“变坏”,往往发生在多种客观因素推动下成为公共领域的事实垄断者之后。这种退化无关道德,但与市场秩序的规范方式和思路密切相关。事实上,除滴滴外,类似腾讯微信、阿里支付宝、新浪微博等不少互联网领域的巨头都已具备了一定的垄断性。我们很难想象,如果哪天腾讯说要关闭微信进行测试会对社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9.11事件已经过去了17年,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恐怖袭击频繁发生,美国在阿富汗的反恐战争仍然看不到尽头。近年来,美国把反恐战争的失败归咎于巴基斯坦,使美巴关系陷入紧张。美国国务卿蓬佩奥9月5日对巴基斯坦进行了短暂访问,会见了巴总理伊姆兰.汗,以及巴基斯坦外交部长库雷希和陆军参谋长巴杰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