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美联储加息和缩表不断推进,资金成本会上升,流动性会日趋紧张。国债收益率作为一个基准肯定会上升,财务成本会增加。当然也不排除美国国债现在规模越来越大,市场风险也会不断积累的因素,它可能会要求更高的风险溢价,这些也是外部的一些其他因素,也会在发生作用。
自2012年开始的营改增改革,开启了我国税收发展的新阶段,在助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降低企业税负、加快实体经济转型升级方面取得了初步成果。税率由原来的17%、13%、11%、6%四档税率简并至17%、11%、6%三档,使得我国税制更加简洁并有利于消除重复征税。同时,营改增带来的“乘法”效应也不断显现。
我们今天看社会的信心,需要从多方面做理性客观和真正沉入社会一线的观察。从现实来看,普通劳动者的薪酬一直保持快速增长,他们对生活质量和收入水平提升的信心依然相当强劲。一线企业家虽然可能面临一些挑战和问题,但社会也在正视和试图解决这些问题,他们所看到的前景依旧乐观而有希望。
9月27日晚,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高级研究员、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研究员、上海春秋发展战略研究院研究员文扬做客人大重阳系列讲座第127场,详解中华民族的历史及未来走向,并对贸易战下中华民族的未来命运进行了分析。本次讲座由人大重阳院委兼学术合作部主任杨清清主持。
中国发展强大靠什么?美国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这是关系到如何看待近四十年来世界格局演变的大问题,要放到历史与世界两个维度的大坐标中才能看清。彭斯把中国发展说成美国恩惠,荒谬之余,在美国舆论中也有一定代表性。
黑莉和特朗普有距离,其辞职才会变成“黑色幽默”的精彩游戏。有称她是被国务卿彭佩奥和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博尔顿挤走,还有说其是为了2020年大选,甚至有说特朗普是为了让妻女伊万卡上位...当然,也有说黑莉要养两个孩子,财务负债近百万美元,现有职位难以让其养家的,放弃公职追求私营岗位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从长远来看,美国务卿的这次“创历史”的“短行”对中美关系而言,不见得是坏事。关键在于美国的执政精英如何正确解读此次中美高层会晤中的“所得”与“未得”,并由此对中美关系的本质与未来发展趋势产生正确的认知。一言兴邦,一言丧邦,中美关系这一事关国际社会整体格局的最重要的双边关系,究竟将要走向何方,就看特朗普是否能有足够的战略远见。
特朗普的手段是“边打边谈”和“以打促谈”。“打”用的是“极限施压”,“谈”也是步步紧逼。美加墨三家打打谈谈,加拿大一度做出绝不让步的姿态,对美国的钢铝关税施以同等规模的报复。可到头来,美加墨三国没能形成“加墨抗美”的格局,墨西哥和美国妥协后,加拿大也签署新版协议,是美加墨“三国演义”的无奈抉择。
10月11日上午,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原副主任、中国政策科学研究会执行会长郑新立做客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简称人大重阳)第36期重阳论坛,以“国际经济风云变化下的中国金融改革”为题,发表主旨演讲。近百名听众和媒体记者参加,现场座无虚席。
作为全球军事与经济霸主的美国不但不思国内改革,反而一次次或以滥发美元,或以发动贸易战,甚至以军事入侵等手段,来转移国内矛盾,转嫁经济危机。总之,美国政府最为青睐、最为擅长的手段,就是以霸权手段迫使他国牺牲本国的合法权益和发展潜能,为美国国内食利集团的贪得无厌埋单。
经济交往与经济发展,就必然形成同业和国家间的相互竞争和优胜劣汰。要想在日益广泛和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取胜,就必须不断推动制度变革,消除不适应生产力发展和更深刻竞争的社会桎梏。在国际竞争中,世界老大的地位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呈现出优胜劣汰、交替上升,不断改革进步的格局。
合作共赢的实现可以通过一个金融的例子加以说明。陈甬军说,以金融机构为先导,一百亿美元的软贷款放出去以后,中国帮助许多国家建设了项目,用这个项目盈利,最后来归还软贷款和利息,实现了合作共赢。所以在“一带一路”五年当中取得了许多重要成就,蒙内铁路就是一个典型。
区块链技术仍然处于迅速发展的过程中,在当前阶段,政府是可以通过影响软件开发商、硬件制造商,监管市场参与者的行为和相关中介机构运营实现有效监管的。同时,我们也要清醒地认识到,对区块链的监管是一个持续动态博弈过程,问题与监管的互动是一个长期发展的过程。
众所周知,中国的税负、社保等水平在全球范围内都算是较高的。这种情势的出现,与过去税费收纳效率低有较为直接的关系。当下,由于技术进步和系统性改革,税费收纳效率已经大大提高,有必要降低税率,减少收费,透明化相关程序,让企业不但降低税收的经济负担,也降低各种制度性成本,在良好的营商环境下放开手迈开步。
当反华变成美国政府的新常态,中国必须适应,这是中国强大之路上必须正视的问题,甚至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对此,中国既要和美国斗智,又要和美国斗勇。关键是,中国不能自乱阵脚。值得一提的是,任何形式的麦卡锡主义在美国都长不了,丧失全球公信力的美国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耐力和中国进行“新冷战”。
国有企业改革正在进入一个集中发力的新阶段。这是因为,第一,在我国经济总量位跃居世界第二位之后,更加需要国有资本和国有经济发挥有力的引领作用;第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国有企业须首当其冲“动手术”,首当其冲转型升级,成为高质量发展的中流砥柱;第三,只有国有企业改革做到位,才能真正形成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强大体制优势。
要解决当前的贸易摩擦,需要有新的思路和新的智慧,采取更大的灵活性战术,以突破目前的僵局。中国有句著名古诗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说的是许多问题在最困难的时候,往往正是找到出路的关键时刻。现在或许已经接近这个重要拐点。更何况,现在还远没有到“山穷水尽”之时。
不和西方人攀比,但和日本人对比,中国人应该羞赧,更应反思。羞赧的是,中国有着深深的诺贝尔奖情结,从学界到舆论再到民间,因为爱之深继而恨之切。有些学界人士开始瞧不起诺贝尔奖,认为诺贝尔奖对东方人存在偏见。是诺贝尔奖有偏见,还是中国的酸葡萄心理?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屠呦呦也因为40多年前的科学成果获得医学奖。
美国在经济上向中国发动了贸易战,同时又在政治和军事上跟俄罗斯对抗,如果再与印度对抗,等于推动印度向俄罗斯和中国一边摇摆。中国和印度在双边和亚洲地区层面上有矛盾,但在全球层面上共同点大于分歧,中印俄都主张世界格局多极化和国际关系民主化,与美国主张的单极世界和霸权主义相矛盾,这也是“中印俄”三边机制存在的根本原因。
在软实力上,美国国家形象受到了特朗普的重创。特朗普正在大幅透支美国多年积攒的国际战略信誉,并影响到盟国对美国的战略预期与互动。譬如,其“印太”战略提出后,印、日、澳等国应者寥寥,中印、中日关系反而正在实现转圜。特朗普在联合国的演讲备受质疑,诚如《华盛顿邮报》坦承,“美国不再是灯塔,而是恶霸”。“软实力之父”约瑟夫•奈则尖锐批评,特朗普已经严重削弱了美国的软实力,极大减少了美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