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建设五年来尽管取得了显著成绩,但目前国际国内对“一带一路”依然存在一些误解和质疑,出现了债权帝国主义论、马歇尔计划论、地缘政治威胁论、过剩产能转移论等各种论调。这些论调和误解或会在思想和实践层面形成障碍,成为共建“一带一路”的拦路虎。
对于香港来说,经历过“前店后厂”模式、服务业转型的香港,粤港澳大湾区是一个再次突破自我的机遇。粤港澳大湾区从区位上讲是一个城市群,城市之间从经济总量、产业结构到体制、法律各有差异,个中落差可能是这项国家大计的财富,但不免有协作失调、无序竞争的风险,因此香港与粤港澳大湾区如何互补引起各界关注。
今天的大国都具有多重性。美国作为传统的西方大国,不再是往昔大国的单一性质——如法西斯国家、殖民主义大国、大英帝国等,他是维持现状的大国,因此与那些想要改变现状的国家必然存在矛盾;同时,美国也是超级大国,其军事力量远超其他多国的总和。
当前我国金融体系存在结构性不平衡,大约90%的金融资产集中在银行,企业的直接融资占比低,因此重点是完善多层次的资本市场,大力发展风险投资和股权众筹,让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企业更容易获得股权融资,从而提高直接融资的比重。
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研究员卞永祖认为,建设有活力、有韧性的资本市场,意味着监管部门将更加关注资本市场主体的需求和关切,以此为中心设计制度规则,从而为投资者和融资者提供更多更好服务。同时,资本市场要有韧性,不仅要求其具有自我修复能力,也要求其在实体经济出现困难时,协助实体经济减少受到的冲击,帮助其尽快复苏,起到“缓冲垫”的作用,这也是一个成熟资本市场的重要特征。
第一次特金会未达预期,第二次特金会能否实现突破?情况更复杂,剧情更纷乱,除了美国国内的反对,美国和日韩关系也充满不确定性。一方面,美国在安保费用上和日韩的裂痕在扩大,特朗普为了特金会释放从日韩撤军的说辞,更激起了日韩两国的恐慌。美日韩安保同盟变得脆弱,日韩对美国的信任关系也发生了变化。
政治学常识告诉我们,最高决策者的行为动机,无非一是整体的国家利益,二是个人权位护持。而从历史经验看,似乎很多时候,他们对后者的考量更占上风,尤其是当两种动机之指向出现矛盾时。如果以上述“规律”观察特金二人,则他们显然对提升彼此互信并没有太大的“刚需”。
“我国需要建立统一的金融信息大数据平台,发挥其在金融信息获取分析和信用体系建设中的作用,对金融业的运行情况及时统计和分析,监控金融体系整体运行状况,及时发现经济中存在的风险点。”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研究员卞永祖2月26日在接受《证券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
科创板、注册制对中国资本市场意味着什么?它在中国资本市场是一种革命,这种革命的复杂程度大大超过2005年股权分置改革的复杂程度。”2月23日,在深圳财经生活频道和星河金融控股集团联合主办的 “创财经峰会”上,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兼金融与证券研究所所长吴晓求对经济观察网在内的媒体如此表示。
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是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活力之源,也为中国减贫事业提供了强大动力。中国通过改革开放和实施大规模扶贫开发,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的减贫道路,使7亿多农村人口摆脱贫困,占全球减贫人口的70%以上,谱写了人类反贫困历史上的辉煌篇章。
对“鸡汤”文的优劣,一直以来人们都有很多讨论,而“鸡汤”文章也一直拥有相当稳定的读者群。“鸡汤”一词,来自美国著名流行读物《心灵鸡汤》。这一类的书籍或文章,往往针对青年在生活方式、待人接物、情感问题、职场生活等等方面常常遇到、又缺乏经验和认知的问题作解析,以励志和抚慰为中心,期望对年轻人有所帮助。
美股带动全球股市微涨,似乎再次验证了特朗普市场预判的正确。不过,从特朗普“美国优先”和“自己优先”的一贯立场看,他需要的是短期政绩,而且在和对手博弈时相当任性。虽然美联储向市场妥协了,但也损害了美联储专业性和独立性的声誉。尤其是鲍威尔,在随后的决策中,恐怕会受到白宫更多的掣肘和来自市场的绑架,这并不符合美联储的决策思路。
一元复始,万象更新。今年初,以央行全面降准为序幕,我国经济金融新政策频频出台,新数据接连公布,新举措纷纷实施。其中,我国国内生产总值(GDP)突破90万亿元增强了市场的底气和信心,科创板试点注册制征求意见吹响了资本市场改革号角。如何理解当前的经济热点?日前,本报邀请了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副院长董希淼进行深入解读。
回到这一次朝美首脑会谈。我认为,朝美会谈还会继续进行博弈,按照双方的路来走,中间会出现曲折。特朗普也想得分,金正恩也想得分。当然它不可能叫中国来做中间人,来做第三者。在这个情况下中国并没有被出卖,而是受益者。一年来中国和朝鲜的关系进一步恢复。
据媒体报道,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祖克曼教授新近发表的研究报告表明,美国已经成为世界上贫富差距最悬殊的国家之一。占美国全部家庭0.1%的最富家庭,差不多拥有全国20%的财富,这已接近上世纪“咆哮的20年代”。这一比重,曾因大萧条后罗斯福新政而不断下降,上世纪70年代降到大约6%的谷底。但自80年代起又开始急剧恶化。
对马克龙而言,“反犹”是危也是机。“反犹”不得民心,最新民意调查显示,56%的法国人支持停止“黄马甲”运动,因为“黄马甲”运动违背了原来的初衷,已经变成了泛滥的街头暴力行为。“反犹”的浑水摸鱼,也让法国全球声誉受损。这也给马克龙利用反对“反犹”民意,强力遏制“黄马甲”运动提供了契机。
正如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执行院长王文教授所总结的:此次伊朗伊斯兰议会代表团的成功访问,不仅为两国的全面战略伙伴关系不断注入新的内涵,也从各个层面加深了彼此间的了解。他坚信,不断拓宽、加深的中伊教育合作与人文交流,必将为两个同样伟大悠久文明的当代复兴提供新的源动力。
关于1月份信贷数据的大增,在董希淼看来,虽然信贷数据增长超预期,但总体上仍属正常(剔除专项债后,比去年同期高1个百分点左右),未来应继续加大预调微调力度,加大对实体经济支持。
回顾去年四季度以来美联储对缩表政策态度的转变,不难发现金融市场的变化对美联储政策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无论是美国总统特朗普,还是美联储主席鲍威尔,都高度重视金融市场发出的信号。从长期来看,这样的做法可能会导致金融市场对货币政策刺激过于依赖,甚至诱发金融市场新一轮泡沫。
长久以来,在经济全球化大潮中,许多发展中国家和欠发达国家成为“被遗忘的角落”。二战后,广大亚非拉国家先后摆脱西方发达国家殖民统治,实现政治上的独立自主,然而在经济上却仍长期受制和依附于西方发达国家,处于国际生产体系外围、全球产业链底端。究其原因,全球性资本主义生产体系所带来的不平等的国际经济秩序、国际分工和交换体系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