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勤系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本文首发于3月26日人大重阳微信公众号。

编者按：新冠病毒这只黑天鹅所带来的“蝴蝶效应”，正在引爆一场全球大变局。2020年是全球发展的重大节点，也是充满了极大变数的一年！为此，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人大重阳）重磅推出十场“百年大变局”主题系列直播讲座。3月20日晚，人大重阳高级研究员刘志勤首场开播，主讲“中国脱贫在此一役(疫)”，剖析美国股市与经济的内在逻辑，以及中国打赢抗疫和脱贫两大攻坚战的坚定信心。以下为直播实录和视频：

一、美国的股市“炎症风暴”后果严重

我们如何分析美国股市的波动，应该从更加宏观的角度来考虑。股市的波动与一国实体经济、基本盘、经济大盘紧密挂钩，但是两周前美国政府还在宣传美国经济形势一片大好，就业率、开工率以及外汇收益始终处于阳光的一面，怎么会突然出现一次又一次的熔断？经济和股市发生如此大的波动，几乎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纷纷惊呼美国究竟怎么了？有人把美国四次熔断直接和疫情挂钩，其实这只是一个借口，我认为，它和疫情有关系，但不是直接的导火线，或者它的雷管不应该是我们所说的疫情。

美国的股市在发泄什么情绪？

我个人分析，股市崩盘和熔断是一种情绪的宣泄。情绪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资本大鳄利用美国原有的政策在全球薅羊毛，赚取了大量的利润，他们赚取利润很重要的方法、手段和途径就是我们所说的“全球化”，他们利用全球化在各个国家、主要经济体都赚取了很多金钱。但是特朗普政府上台后提出了美国优先政策，这直接侵害了资本大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美国大鳄憋了两年的气愤与不满，终于找到了一个爆发口。他们爆发的结果是把特朗普政府两年来所获得股市红利消耗殆尽，回到了原点。但我认为，由于美国经济大盘本身还是健康的，还存在着一定的可信度，所以目前股市上出现的大波动是过去几年情绪上的宣泄，并非表明美国经济到了崩溃和崩盘的边缘。从现在来看，如果美国股市能够在最近这段时间内有新的表现，美国经济没有伤到元气和根本，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利用比较好的方式和手段，能够起死回生。

我写文章说过，美国股市如果再有两次熔断，就需要上“呼吸机”。美联储昨天连续出大招，真正对美国股市进行了“抢救”。这种“抢救”几乎像是给严重病人上“呼吸机”，非常重要的特征是美国和九个国家的央行签定协议，以解决目前股市中存在的流动性不足和流动性恐慌的协议书。

美联储采取的另一项政策是大水漫灌政策，不仅下降了利率，而且还进一步放水，比如推出了7000亿美元的特别贷款，用于解决市场上的资金不足和流动性不足的问题，这无疑是大水漫灌，而且它采取的是QE宽松政策，这次宽松跟以往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对于市场的冲击很显然会很巨大。一是会提升市场上的信心，二是会把一部分受到疫情影响的国家、央行、企业、金融界团结在美国美元的周围，以支撑美元的霸权地位。所以，我们应该特别关注，这九国央行集团，包括以前和其他几个央行签订的固定汇率兑换、货币兑换协议。这种协议很可能在以后变为常态化，会成为另外一个国际金融机构用于解决西方国家所面临的财政和金融的危机，这显然是对国际金融秩序和金融体制的一个新挑战，是重大的新迹象。

金融风暴下，我们应该稳住自己的阵线

美国股市是由“炎症风暴”引起的，美国股市下跌尽管没有从根本上动摇美国经济结构，但暴露出了很多问题，它是有“炎症”、有问题的。美国体制存在着基础病，如果基础病、基本问题不得到解决，股市依然会发生很多变化。

股市的变化有涨有跌，属于常态。就像中国常说的一句话，“若暗若明西冷月，乍暖乍寒断桥风”，天气乍暖乍寒是春天的正常现象，月亮忽暗忽明也是一种正常现象。美国股市的涨跌虽然有突发性，但在长远来看还是属于正常的表现。特别是昨天上了“呼吸机”以后，采取了一些政策，我们已经看到美国三大股指飘红，基本回到新的高点。可以看出美国的股市不是脆弱到不堪一击，或者是三级风一吹就倒，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稳住自己的阵线，能够采取更有效的财政政策和金融政策，使我们的经济扛住目前所产生的金融风暴。

有很多人把这次金融风暴股市大跌与2008-2009年相比较，这里有可比性，但同时也有各自的特点。2008-2009年美国是次贷危机，房地产公司贷款违约现象严重，使得许多银行出现了违约，直接破坏了金融秩序，导致了雷曼公司倒台和破产。现在这次股市风波，我认为只限于股市风波，还没有涉及到类似雷曼这种巨头公司的背景，以及有可能引发的破产潮或者重新改制改主。以目前的形势看，希望美国政府采取有效政策，能让美国股市“戴口罩”，把风险和危机不要输出到其他国家。

在当前情况下，对于中国面临的挑战是如何把自己的金融盘和金融产业稳定，才能够扛住美国这次金融危机或者金融风波，特别是股市危机所造成的负面冲击。

疫情下的美国经济，谁会受益？

美国的“炎症风暴”主要表明美国各个器官有所耗损，尽管没有“枯竭”或“功能衰竭”，但股市、美联储、美国政府在功能显示上已经表现出了很大的制约，并不像人们想那么强大，能够克服所有的金融风波和金融压力。特别是美联储在特朗普一再施压下，基本上失去了独立性。美联储在国际上之所以享有崇高的声誉，与它长期秉持的独立性有关，赢得了尊敬。但最近一年可以看到，美联储有关降息的经济政策和金融政策，基本是在美国总统授意下进行颁布的，这一点对于美联储来说，如果它的独立性功能受到影响，这不仅对美国金融界是悲剧，对全球金融也不是一个好消息。独立性应该是美联储给世界最好、最安定的因素。

美股和新冠肺炎病毒的关系并不直接，但间接关系非常明显。因为它造成的心理压力和心理冲击非常重要。美国的资本家和资本大鳄、基金公司对疫情的爆发极好地抓住了机会和噱头，并且非常有力地利用了这个噱头，使美国股市和疫情紧紧结合起来。但是，疫情能否最终决定美国股市的走向，还不能下这个结论。因为真正决定美国股市走向的是美国的经济，从现在来看，美国经济没有受到很大影响。

美国经济有三大块，军工产业、科技产业、美国制药业。制药业对美国的GDP贡献很大，我很多美国欧洲的银行界朋友说，美国所有公司都可以倒闭破产，但美国的制药业始终稳如泰山，只会越做越强、越做越大。在某些年头，美国制药业的收益和影响力已经超过美国军工产业。这次疫情的发生，谁会受益？这一点不言自明。美国的三大支柱产业，制药业和军工业的发展，对于美国未来的霸权地位和全球指挥权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封城、熔断，世界在走向大萧条吗？

很多人现在都在讨论，这次股市熔断是否表明美国走向衰落呢？世界经济是否会走向大萧条？我个人没有这么悲观，原因是美国的军工产业、制药业和科技业这三大板块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撼动，它的经济基本盘是稳定的，股市只是在发泄情绪而已，所以这种情况下判断它的经济衰落为时过早。当然疫情导致的隔离效应会使得所有人感到非常难堪，经济活动的降低和减少会使得很多企业受到发展速度的制约，但这不是衰落，这是短期效应，也就是三个月到六个月而已，只是停顿或者倒退，这对于任何国家包括中国在内其他受到疫情重大影响的国家，都不会因为疫情引起经济衰落，只是经济有些停顿、减速，甚至某些行业有些倒退而已。

进入到2020年以来，特别是2月份以后，有两个词非常熟悉，全球都如雷贯耳。一个是封城，一个是熔断。封城现在已经由中国到了全世界，封城的效应影响了企业和经济的互联互通，这直接导致很多人感到悲观和有压力，甚至对前途感到渺茫，但这种封城对于经济的复苏和未来的开封非常有利，这是必须要解决的。第二个词是美国股市的多次熔断。这个月以来，封城和熔断成为最热的两个词，但熔断决定了财富问题，封城决定了人的生命问题，两者不可合二为一，但是相互间产生了影响和作用。

美国股市的发展、美国经济的发展和中国紧密相连，特别是中国经济的发展直接会和美国经济紧密挂钩，因为两国之间在经济和金融上从来没有脱钩，也没有脱离过，也没有被隔离过。尽管疫情让我们隔离，但经济上从来没有隔离，美国人有少数人想隔断、隔离中美之间的关系，但到今天来看并没有实现这个目标。中国经济和中国疫情的发展离不开美国和国际市场的支持和整体发展。

美国“专制资本主义”如何演变？

从股市来讲，我再延伸一些个人分析。西方的资本主义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开明资本主义”。冷战结束后就逐渐变成了“开放的资本主义”，这也是中国改革开放以后能够迅速和国际接轨，迅速融入国际大家庭，也和西方包括美国采取了开放资本主义有关。但可惜的是美国并没有认识到，美国自己国家的经济和金融正是从开放和全球化中获利，相反它走上了另一个极端，特别是特朗普执政以来采取的关门主义、单边主义、保护主义和关税政策，使得美国变成了一个“专制资本主义”。美国继续沿着专制资本主义往下走的话，未必是好事。它不受美国盟友的欢迎，和它原来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对它目前的做法非常不高兴。如果说分崩离析还早，但同床异梦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当前情况下，我们应该更多的关注对美国体制的变化和研究，才能明确我们自己的方向和自己的决策。对于美国股市来讲，问题很多，风险很大，但这只是短期所产生的矛盾和浪花，对于未来，我个人对美国市场的恢复以及进一步发展还是充满了希望。特别是美国政府最近开始猛追，改变了它原来不作为、乱作为的疫情防控政策，现在开始采取一些积极措施，尽管这些积极步骤离生效还有一段时间和距离，但毕竟给全球一个很好的正面影响和信心，这就是为什么昨天美国股市能够上涨的一个重要原因。

美国这次股市的发展所提供的经验教训，就是发展经济究竟所为何在？为哪一群人？在这一点上美国似乎没有完全给出正确的答案，究竟是为资本服务，还是为公众利益服务？这似乎是价值观的问题，但如果这个价值观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对于任何国家未来的发展都会产生比较大的冲突。我想起美国黑人领袖马丁·路德金说过的一句话，“价值观的改变就表明我们必须忠诚于全世界和全人类，而不是只关注自己的国家。”这句话不知道特朗普总统是否意识到和听过，因为特朗普所提到的“美国优先”，恰好和马丁·路德金的意见完全相反，只有当你的国家利益、世界利益紧密结合在一起时，你的国家才能得到发展，否则你的国家只能处处碰壁，遇到越来越多的问题。当然我们也关注到，这次美国股市也可能会给美国一个新的发展机会。

因为美国发展金融有它自己的一套体系和理论，特别是金融人才。美国在有关领域中占有全球的领先地位和统治地位不是没有原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在当前的情况下，美国如果能够力挽狂澜，并且使得美国股市重新得以走向正轨，显然这对美国经济有好处，对中国和其他国家也有好处，这种好处将会造福于各个国家的经济发展，也许会推动新一轮全球化的进一步演变和发展。

二、中国的2+1战略使命

中国今年要做三件事，即“2+1战略使命”，“2”是全面建成小康和决战脱贫攻坚，“1”是疫情发展。疫情对中国来讲完全是意外和突发，正如习近平总书记说的，这是百年来特别是中国建国来最大规模的疫情发展，对于政府、对于治理、对于各级急救都是巨大的考验，从未有过的压力。在这种情况下，中国政府做出了伟大的事业和伟大的贡献，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控制疫情发展和蔓延，使中国经济逐步走入正轨。中国在抗疫的同时从来没有忘记另外两大任务：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解决脱贫问题。

富与寿是政府最大的急事

脱贫问题和国际有很大的联系，和美国股市也有很大的联系，美国股市好坏会影响中国很多企业在美国市场上的表现和收益，也直接影响跨国公司在中国国内经济建设中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中国为什么要解决贫困问题？是因为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和使命，使得这个问题必须要提上议事日程。贫困问题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和政府、政党都没有提出来敢全面解决，但中国政府和中国共产党能够做到。

中央提出来的脱贫和脱疫两者必须结合起来，脱疫是目前疫情中非常重要的生命线，我们不能因为要解决脱贫问题把防疫丢掉，脱疫是很重要的前提，只有科学脱疫才能更有效的解决疫情问题；我们也要科学的脱贫，才能解决脱贫的真正的问题。什么是科学脱疫？什么是科学脱贫？科学脱贫和科学脱疫就是要用科学的手段找出答案，要比较彻底完整的解决贫困问题和当前疫情所产生的各种负面作用。

中国要想实现全面小康社会的前提具有必要性。孔子在《论语》中说过，“政之急者，莫大乎使民富且寿也”。政府有两件最大的事情要解决，就是使老百姓富裕和使老百姓长寿。这正好符合我们现在的情况，我们现在要解决脱贫问题就是要解决让老百姓富，我们解决疫情问题就是要使老百姓身体健康、生命安全得到保障。所以，富与寿是政府最大的急事。

古人两千年前就提出这个建议，现在我们依然在不断的改善和落实中，而实现全面小康和脱贫也是中国共产党执政的重要前提和它的合法性，没有这一点我们的初心和使命就没有完成。中国政府和中国共产党的口号是“为人民服务”，而脱贫就是为人民服务的重要问题和核心问题，在这一点任何人和任何一届政府都不可以掉以轻心。脱贫也有一定的紧迫性，因为时间给中国总是有限的，中国要想真正的站起来已经实现了，真正的富起来也实现过程中，但如果强起来，这个时间不会给我们太多，因为国际环境和国际形势，以及国际上某些对中国不怀好意的国家不会给中国太充足的时间，中国只有只争朝夕，抓紧时间，利用一切机会和时间完成自己的既定目标。

脱贫与小康，这是一项永远没有终点的使命

脱贫攻坚战任务重、时间紧。难点是历史包袱，几千年下来的压力要在这个时候解决不是一蹴而就的，但毕竟我们已经做了十年苦功应该有所成就。困点是综合治理，重点是贫穷反复。贫困就像疫情一样，今天阴性明天可能是阳性，会出现反复。这种反复是我们要不停的在制度监管上加以严格把控，才能使得贫困的阴性能够永远保持下去，而不会反复出现阳性。

脱贫与小康，这是一项永远没有终点的使命。这是我对脱贫和小康问题的总结性的观点，这个任务今年完成也只是今年的任务，但这个任务永远没有终点，因为一旦放松贫困有可能卷土重来，就像疫情病毒一样，也可能会借着不同的机会、不同的场合和不同的条件下死灰复燃，这种情况和危险我们应该时时刻刻保持高度的警惕。

脱贫手段有很多，目前采取了五个脱贫手段，做到六个精准，永不松懈是我们核心观点。五个脱贫手段是发展生产、异地搬迁、生态补偿、发展教育、社会保障。六个精准是对象、项目、资金、措施、人员、成果。对于脱贫来讲，我们的压力很大，不仅是实现的压力，最主要的压力是它能否一往无前继续发展经济。

如何释放新兴消费能力？

在当前复杂经济背景下中国能否独善其身？一个国家是很难独善其身的，因为它必须和其他国家保持紧密联系和沟通。在中国目前的情况下，我们要有一个最坏的思想准备，也就是要争取做到独善其身。在当前这种情况下，美国会利用一切手段或者利用一切工具攻击和孤立中国。而这次疫情很可能提供了一个不算最佳的，但也是可用的机会，利用疫情隔断、分裂中国和其他国家的关联，尽量或者最大限度的减少中国贸易和中国经济对其他国家的正面影响，包括对中国目前 “一带一路”的各项工程，继续展开各种各样的阻挠和破坏，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中国在当前情况下，一方面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和经济发展，保持好与其他国家的友好沟通，继续推行我们的友好政策和友好贸易、进出口业务，保持我们的发展定力和基本能力，但同时一定要做好最坏的准备，也就是说如果短期内出现有限的对中国的限制和压制，我们一定要在这种困难情况下做到独善其身。中国在过去四十年中，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和实力，能够在极为困难的情况下渡过难关。所以，对于美国，应该继续加强友好沟通，和世界其他国家继续加强友好合作，只有这样才能扩大朋友圈。当中国的朋友圈越来越大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对手的朋友圈会越来越小，因为中国的真诚和诚意是足以感动天下人的。

中国在这次疫情当中所做出的伟大贡献是史无前例的，这也是世界给中国的一个磨炼。尽管中国在这次疫情防控当中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包括很多人员家庭的牺牲，医护人员的牺牲，但同时我们也为中国未来的发展积累了大量宝贵的实践经验。未来在宏观政策和微观政策上如何进一步加强中国经济的发展实力也有了新的理念。比如城市发展，是否城市群越大越好？城市群必须要考虑到防疫和突发事件的可能性，城市里要有足够的突发疏散中心。如果我们的城市只顾高楼大厦和高速公路，而没有应急设备与应急的措施，并不是我们所追求的一种生活状态。我们的城市应该让老百姓感到舒适、安逸和安心，只有一个安心的城市才能使我们的城市和生活能够更加富有幸福感。所谓幸福，其实并不是在物质上，而是在心理上，特别是能否过上安心的生活，能否让城市变得更加安心，这是未来城市应该发展的，这也是这次疫情提供的重要借鉴。

中国必须发展自己的疫苗，因为得疫苗者得天下。这是目前很多国家包括美国在内，正在千方百计的用各种方法和手段研发疫苗。中国有14亿人，不可能指望疫苗由外国人提供，没有一个国家能够提供这么多足够的疫苗。所以，中国必须尽快的、高质量的、可靠的完成自己的疫苗研究。如果这些工作都能做到和完成，这对于中国未来一百年和两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发展都具有极大的历史意义和历史价值。

三、问答互动

问：疫情过后中美关系会更好还是更坏？

答：这个问题很重要，很多人都在讨论。目前情况下，和美国比较难相处。因为美国觉得受到了威胁，觉得它的利益不能得到保障，它不能允许像中国这样的国家做得比它更好、比它更强大，所以它会从骨子里对中国进行抵制、排斥，甚至用不同的手段对中国进行压制。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做到宁防小人，不防君子。因为美国政客的的确确有许多拿不到台面上来的政策和事件。像最近提到的，特朗普总统作为一个国家的总统，能够连续三次四次谈“Chinese Virus”，对中国进行诬陷，并且固执己见，绝对听不进其他任何人的批评和意见，这是危险的信号，因为他的角色和地位决定了。

所以从原则上来讲，中美关系是好是坏，将来的关系压力很大，不会太好。是不是更加对立？我觉得在很多问题上会对立的，现在我们还找不到意见一致的地方，共同点似乎越来越少，我们应该做好这种准备，也许中美关系会再退到两国建交以前那样的冰冻时期，两国间的压力和问题会始终存在。

问：疫情会使美国发动地缘战争吗？

答：中美双方必有一战好像是最近越来越多的话题，包括在经济界、金融界和学者当中都在说。当经济问题和矛盾解决不了的时候，唯一的出路就是战争，就像两个人在马路上打架，当两个人的辩论得不出结果后，就会大打出手，就会在中美之间有一场战争。但是我个人认为，美国即使有这个胆也打不起来，中国完全有能力和有智慧制止发生这样的事情，战争对任何一个人和国家都不是好事情，它一定会伤害到普通民众和国家经济的发展。但我们应该做好最坏的准备，狂人疯子会出现，纵观历史上的几大战争，这些战争的发生基本上是由狂人和疯子发动的，无论是局部还是洲际战争、国际战争、世界大战，基本上都有这两种人。但战争并非是制度导致的，战争还是由于价值观的冲突和文化冲突才能导致。而目前的情况下，我个人认为美国目前还没有人敢用战争手段来解决中美之间的矛盾，特别是用战争手段来制止中国崛起，除非美国自己也不用存在了，想和中国同归于尽，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中国必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们做到足够强大，足够聪明，我觉得美国会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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