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1-19 作者: 人大重阳
2024年,全球发展道路处在“进则分叉、退亦可能”的“Y”型路口:一些国家已走上新型发展道路,一些国家正在酝酿着转变,一些国家仍原地不动,甚至还有一些国家走上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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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全球发展道路处在“进则分叉、退亦可能”的“Y”型路口:一些国家已走上新型发展道路,一些国家正在酝酿着转变,一些国家仍原地不动,甚至还有一些国家走上回头路。
2024年,那些“进而分叉”的国家在政治、安全、经济、金融、社会等五个维度面临“Y”型路口的抉择。政治维度,面临政策方针的“颠覆”或“保持”的抉择;安全维度,面临“冲突”或“合作”的抉择;经济维度,面临“保守”或“开放”的选择;金融维度,面临“风险”或“稳定”的考验;社会维度,存在“分裂”或“团结”的隐忧。
2024年是世界历史上从未有过之“超级大选年”,78个国家和地区将举行全民性的选举,超过全球人口的60%。各国内部轮番打擂、区域强国左右顾盼、其他国家闻风而动。“选举”被众多观察家称为“2024年全球最大的风险”。从内部经济发展来看,各国都在不断努力调整政府与市场、政府与民众之间的权利关系;从对外开放来看,各国保守势力普遍抬头,政策“右转”的国家数量越来越多。
2024年极可能将再创二战以来的军事冲突频数新高。各主要大国军费增长普遍都是GDP增长的2-3倍甚至更高。俄乌冲突短期和解的概率很低,国际局势继续向震荡、分化、重组的方向演进;巴以冲突可能会卷入更多军事势力,以色列“军事上占优势、道德上被谴责”的局面将持续;美西方在中国周边打入多个楔子,冲突可能随时爆发,比如印巴、缅北、韩朝;拉美也会成下一个冲突热点。
全球经济在未来较长的一段时期仍然面临流动性不足、经济增长停滞、区域性小型金融危机多点爆发的状态。在Y型路口上,短时间内并没有爆发全球性金融危机的风险,但变动频繁的利率和汇率政策也会加剧各国金融市场的动荡。
2024年全球金融环境、货币环境将相对好转。美元加息周期将在2024年结束,引领全球货币政策转向。全球及西方主要经济体2024年经济增长将继续放缓。中美利差将会缩小,中国货币政策的调整空间将会增大,为提振经济创造有利条件。百年变局下东升西降趋势不变。
大国竞争延伸至基建领域,基建投资成为大国竞争的重要内容,发展中国家成为关键战场。2024年全球基建竞争的焦点在舆论战场,舆论场引发的政治风险需要特别关注。
2024年全球供应链竞争十分激烈,全球供应链的格局将进一步发生变化。以往形成的效率优先的全球分工格局将会更多地受到政治因素、安全因素的影响而发生改变,全球供应链将会呈现整体相对收缩的态势,“分散化”“区域化”“本地化”“阵营化”趋势相对明显。
以ChatGPT和人工智能AI为代表的新一轮科技革命如日中天、方兴未艾,成为世界经济发展的新动力,全球金融市场“危中有机”。不仅促进新兴技术的广泛应用和商业模式的智能化,而且影响各国就业市场、劳动力市场、产业结构和企业的运作方式,也将影响各国的社会结构和社会稳定,进而引发政治架构的变化,加速百年变局的进程。
2024年,美国的社会土壤和底层逻辑不仅不会出现变化,甚至会有过之而无不及。美国的保守主义、民族主义、保护主义、单边主义等趋势将继续抬头,带动更多国家“向右转”。一些国家的社会将陷入更加动荡的局面。
美西方对华政策主基调从“脱钩”转向“去风险化”,然而中美大国博弈背景下各国社会却愈加分裂。美国社会的政治对立、贫富差距、价值观分歧、种族歧视、枪支暴力等现象都会出现加剧的趋势;欧洲主要国家政治上“向右转”,社会结构在“去中国化”裹挟下将更加撕裂、对立;全球南方国家在战略上缺乏自主,社会矛盾更易激化而陷入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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