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一带一路”建设进入十周年。如何总结进展与经验，怎样评估十年来的进程，怎么看当下中外合作的机遇与挑战，是中国学术界重要的话题。人大重阳将就“一带一路”十周年主题开展系列讲座（点击下划线部分查看系列讲座安排），向全球讲述“一带一路”的进展。5月9日第六讲由中国国际贸易学会常务理事及专家委员会首席专家何伟文主讲，题目是《“一带一路”：多边主义的强大支柱》。以下为讲座实录上半部分，讲座实录下半部分将稍后推出，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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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摘要

● “一带一路”倡议在该阶段取得了十分丰富且全面的成果。在这些成果中，值得额外关注的是一些并无中国直接参与的合作项目，如非洲大陆自由贸易协定和泛阿拉伯自由贸易协定。此类合作体现出“一带一路”不仅仅是中国和其他国家之间的合作，更是促进广大世界南方国家间共商、共建、共享的催化剂，是推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有生力量。

● 此外，为实现第二个百年目标，即在新中国成立一百周年时实现现代化，我国需要一个稳定，和平，良好的外部环境，而这种环境则需要尽可能长期平稳的发展机遇期。“一带一路”倡议正是在这种境遇下被提出。而参与“一带一路”的国家共商、共建、共享，通过互利互惠的合作实现了多方共赢，为我国建立以紧密经济和人文联系为基础的友好外部环境创造了条件。

● 我国在“一带一路”倡议下所作出的诸多尝试和努力均契合联合国2023发展目标，为世界多边主义发展作出了实实在在的贡献。世界银行将我们努力归纳为：“深化区域合作、促进跨大陆互联互通的宏伟举措，改善交通基础设施、提升地区经济环境水平、大幅度降低贸易成本，促进跨境贸易和投资，显著推动沿线国家和地区乃至全球经济的增长。”显然，我国正在向实现全球性的共同目标砥砺奋进，而在这条路上全球性的努力也是不可或缺的。

时光飞逝，2013年习近平主席提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海上丝绸之路两项倡议已过十载。十年来，“一带一路”倡议不仅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同时也在不断经历各种考验。在近几年地缘政治分割及经济碎片化发展带来的冲击下，我国需要进一步加强自身应对挑战的能力，保证“一带一路”倡议稳步推进。

本文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回顾“一带一路”倡议过去十年的历程及其历史意义，第二部分析该倡议的世界意义，第三部分着眼于该倡议及多边主义在世界范围内所面临的挑战，第四部分明确未来新十年中进一步维护该倡议和多边主义的策略与决心。

第一部分 “一带一路”伟大倡议十周年回顾与再学习

2013年9月7日，在哈萨克斯坦纳扎尔巴耶夫大学，习近平主席于演讲中提出共同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的畅想。

不到一个月后，在印尼国会，习主席又于演讲中提出中国愿意同东盟国家共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

2019年的第二次“一带一路”峰会虽受到新冠疫情影响，但依旧有150多个国家，90多个国际组织的领导人、高级代表5000多人到场参加，其影响力可见一斑。即将于今年召开的第三次峰会必定会有更大的规模，为与会诸方提供进一步深入交流的平台。

习主席在第二次峰会上提出了开放、绿色、廉洁，全方位互联互通，共同推进开放型世界经济等合作理念，确立了发展政策对接、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可持续发展、务实合作、人文交流这五个核心合作内容。该峰会的联合公报中公布了280多项研究成果，例如互联互通所带动的35项经济走廊项目的落地以及大量专业合作平台的确立，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咨询委员会、科学联盟、税收联盟、人员合作、新闻合作、智库合作。总而言之，“一带一路”倡议在该阶段取得了十分丰富且全面的成果。

在这些成果中，值得额外关注的是一些并无中国直接参与的合作项目，如非洲大陆自由贸易协定和泛阿拉伯自由贸易协定。此类合作体现出“一带一路”不仅仅是中国和其他国家之间的合作，更是促进广大世界南方国家间共商、共建、共享的催化剂，是推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有生力量。

十年来，“一带一路”倡议所取得的成就数不胜数，即使近几年的最新数据尚未完全公布，但仅根据已经获得的数据，也已经非常丰硕。

基础设施方面，我国的建设团队与当地人员齐心协力，在安哥拉变电站、马尼拉住宅、波黑高速公路、塞拉利昂的道路、沙特阿拉伯的海水淡化设施，雅万铁路等诸多项目中均取得显著成果。放眼亚洲之外，2000年以来中国公司在非洲累计建成铁路超过1万公里，公路超过10万公里，桥梁保守统计41座，于内罗毕建成快速路，于巴基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厄立特里亚、尼日利亚拉格斯铺建城市轻轨，将当地交通水平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水电站也是援建项目名单上的常客，在拉美国家阿根廷建设的水电站推动了当地能源产业发展，该站建成后年均发电量可达49.5亿千瓦时，预计可满足150万阿根廷家庭的日常用电，每年为阿根廷节省近11亿美元的油气进口开支，甚至可以实现对巴西、巴拉圭等邻国的电力出口。于赞比亚建设的古伊娜水电站则使塞内加尔河流域的四个国家同时受益，塞内加尔、马里、毛里塔尼亚、几内亚境内的发电量都有了显著提升。另一边，布隆迪胡济巴济水电站竣工后，可以满足首都布琼布拉全市用电，并解决全国用电量的1/3。这些基础设施建设项目令东道国当地人民的生活水平和生产效率得到了极大提升。

经贸合作方面，针对65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我国的贸易额由2013年的10400亿美元增至2022年的20700亿美元，几乎翻了一倍。十年前，上述沿线国家的总贸易额占我国全球贸易比重是1/4，2022该比重已变为1/3。“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在外贸方面发展迅速，其中俄罗斯和东盟国家是实现对中贸易增长的杰出代表。十年来，我国的对外贸易总额增长了约50%，而与俄罗斯则增长了近100%，与东盟国家更是增长了近200%。不过，并不是所有“一带一路”相关国家都取得了这般成就。在65个沿线国家之外的一些地区，如非洲，其与中国的贸易量在过去十年中并没有显著增长，仅仅从2022亿美元增至2800亿美元。由此可见，“一带一路”对外贸的带动作用在沿线国家和我国近邻中体现得最为明显。

投资方面，我国于2013年-2018年累计对“一带一路”国家直接投资900亿美元，平均每年180亿美元，2019年至2020年的投资基本延续了之前的趋势，到2021年投资额则增加到240亿美元，2022年该数字减至200亿美元，今年第一季度达到57亿美元，预计全年投资额将继续超过200亿美元。我国的主要投资对象依然是沿线的东盟国家，对非洲国家投资量相对较少。就总量来说，我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直接投资到今年一季度末已累计达到2481亿。这看似是个天文数字，但在我国对全球直接投资总存量2.58万亿美元的参照下倒也并不显眼。此外，我国还在境外建立了82个经贸合作区，签署价值289亿的承包合同，由此引入4000中国企业入驻，创造了24万个就业岗位。这其中，民营企业于沿线国家投资受到特别鼓励。我国在对外投资和承包上力求遵循市场规律，依照东道主的要求和当地切实的社会经济需求去进行建设。

金融服务方面，我国的合作对象不仅限于由亚洲开发银行串联的亚洲国家，与非洲、美洲、欧洲国家也多有联系。

通过基础交通建设，简化海关手续和各项通关流程，我国在 “一带一路”沿线搭建了便捷的互联互通平台，使沿线国家的货运时间缩短了1.7%-3.2%，全球货运时间缩短了1.2%，在为其降低贸易成本的同时助力引入外资。据统计，过去十年中沿线国家的直接外商投资流入增加5%，帮助3000万中度贫困人口脱贫，且在全球范围内帮助3400万中度贫困人口脱贫。由此可见，无论西方国家如何唱衰“一带一路”倡议的价值和前景，我们所取得的非凡成就是不容忽视的，对助力广大第三世界国家发展和提升沿线各国人民生活水平所做出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

在“一带一路”倡议取得非凡成就的今天，我们不妨回过头来看看，习近平主席在2013年提出该倡议时的最初愿景是什么？背后又有何种深刻意义？

毫无疑问，“一带一路”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性举措。两千年前，张骞两赴西域，持汉使旌节，越河西走廊，通丝绸之路，壮武帝威仪。六百年前，郑和七下西洋，携天朝珍奇，赴非洲海湾，襄永乐盛世，扬大明国威。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是中国历史中的绚烂篇章，是华夏文明走向世界的起航地，是我国为尝试对外建立经贸联系做出的最初尝试。不过，习近平主席此番倡议的提出绝非仅仅源于简单的怀旧，也非一心谋求过剩产能的转移，其核心实则在于寻求包容共赢的世界和平发展，是对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做出的伟大尝试。秉持着这样的信念，我们的努力绝不仅限于与一个个国家建立独立的双边关系，而是要将沿线国家串联起来，尝试实现多方共赢并共同推进全球化。此为确保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世界合作战略。

此外，为实现第二个百年目标，即在新中国成立一百周年时实现现代化，我国需要一个稳定，和平，良好的外部环境，而这种环境则需要尽可能长期平稳地发展机遇期。“一带一路”倡议正是在这种境遇下被提出。参考世界主要地区GDP增长的统计与预测我们可以发现，“一带一路”所经过的地带都是拥有较高经济增长速度和发展潜力的。1999年-2008年，也就是全球金融危机到来之前，世界范围内的经济体平均实现年GDP增长3.4%，其中发达经济体2.1%，新型发展经济体6%，亚洲国家更是达到8%，俄罗斯在这一黄金时期达到7%，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发展也能达到5%以上，欧国家可达到4%。近两年，受新冠疫情的持续冲击和俄乌战争的影响，世界经济陷入了短暂停滞甚至倒退，但在经济倒退的幅度在这些新兴经济体中明显式微。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2023年4月份出版的《世界经济展望》最新版，2022、2023和2024这三年，世界GDP增长率依次是3.4%、2.8%和3.0%。其中发达国家平均为2.7%、1.3%和1.4%；新兴和发展中国家则依次达到4.0%、3.9%和4.2%。在新兴和发展中国家中，亚洲发展中国家增速更高，依次达到4.4%、5.3%和5.1%；中东和中亚依次达到5.3%、2.5%和3.5%；撒哈拉以南非洲依次达到3.9%、3.6%和4.2%。即“一带一路”沿线及非洲经济增速都高于世界平均。丝绸之路经济带连通俄罗斯，中亚、西亚及东亚诸国，海上丝绸之路则串联东南亚，南亚与非洲。由此，我国通过与这些快速发展的经济体建立经贸关系成功塑造了一个拥有稳定增长率的外部经济环境。

再者，“一带一路”能够有效助力亚欧经济一体化。现今世界贸易体制正在经受单边主义和保护主义带来的巨大冲击，而这种冲击对于经济一体化程度较低的地区造成的影响相较其他地区更为严重。放眼全球，欧盟作为世界上整合度最高的经济一体化地区，与中东、北非、非洲、西半球、亚太都有不同的自贸协定，是当之无愧的世界自贸协定的领先者和主导者。北美板块的自贸体系也已取得长足发展，美加墨自贸区的成功有目共睹。另一边，中东，北非，和亚太地区都有一定的自贸体系建成，日本是其中最为活跃的一员。同时，东盟国家内部也已形成了一个高度整合的经济体共同体。由此可见，亚洲板块的自贸安排大体沿着太平洋沿岸走，亚洲内部是世界上经济一体化程度较为落后的地区。“一带一路”倡议目标明确，就是要在欧亚大陆内部打通自贸区，推动亚洲市场一体化和欧亚大市场的对接，形成一个规模空前庞大且拥有无限潜力的市场。根据世界银行于2021年公布的统计数据，亚欧两洲占世界经济总体量的60%，亚洲亦能独占世界总量的近40%，其经济实力和潜力均领先于世界上任何其他地区。因此，推进亚欧板块上的自贸区建设是我国巩固在全球贸易中的现有地位并取得稳定发展的必要机制条件。

更为重要的是，参与“一带一路”的国家共商、共建、共享，通过互利互惠的合作实现了多方共赢，为我国建立以紧密经济和人文联系为基础的友好外部环境创造了条件。就具体例子来说，我国和印度的关系多有摩擦，而海上丝绸之路推动的合作有效缓和了中印关系。类似的例子还有东盟，欧洲及海湾国家。最近，通过斡旋协调沙特与伊朗的外交关系，我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地位得到了进一步提升。与“一带一路”参与者不断升温的经贸及人文合作，无疑为我国两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实现提供良好的外部环境。

最后，‘一带一路’的推进可以确保我国战略安全及能源安全。众所周知，我国在东亚太平洋区域受到来自以美国为主导的势力的长期挑战。重压之下，确保“后院”不起火更显得格外重要。“一带一路”不仅保证了我国55%的进口原油能够安全抵达，同时为我国西部区域的开发和发展提供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对确保西部边疆和平稳定发展有着极为深远的意义。

第二部分 “一带一路”为多边主义做出的全球贡献

一、“一带一路”完美地体现了联合国宪章为基础的多边主义

中央外办主任王毅曾在去年的两会上提出：“中方坚定认为，正确的出路就是在多边主义旗帜下加强团结合作，携手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要坚持真正的多边主义，倡导全人类共同价值，反对霸权强权，反对集团政治，捍卫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维护以《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为基础的国际关系基本准则，推动全球治理体系朝着更加公平合理的方向发展。”

这段讲话体现出我国维护多边主义的决心。所谓多边主义，即是以互惠共赢为目标，以单边主义和保护主义为对立面，以经济全球化、世界多极化为具现形式的行为方式。“一带一路”倡议完美契合联合国宪章中的多边主义精神。我国秉持着平等、互利、开放的原则，尊重所有国家主权和社会经济发展需要，国籍、社会制度、肤色、信仰的差别都不会成为合作的阻碍，所有国家、所有人都可以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道路上同舟共济。

二、“一带一路”推进的自贸协定及各类贸易便利化安排体现了以WTO为中心的多边贸易规则和精神

十年来，“一带一路”沿线及延伸线上有不少自贸协定被成功签订，其中既有双边亦有多边，成员数量有多又少，囊括地区以亚洲为主，小部分在拉美及其余地区。此外，还有很多自贸协定正处在谈判过程中，如中国与海合会的谈判。对我国最为重要的当属有关加入跨太平洋全面进步协议（CPTPP）的谈判。CPTPP的绝大部分成员是亚太国家，加入该协议可以有效促进我国国内的体制性开放和机制性改革。

前文提到过，“一带一路”的意义不仅限于帮助中国与沿线国家和地区建立经贸联系，更可以为各国之间双边及多边合作创造条件。自2013年“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已有多项不包括中国在内的自贸协定被签订。

1.非洲大陆自由贸易协定

2019年5月30日，非洲大陆自由贸易协定正式生效。它是自世界贸易组织成立以来参与国最多的自由贸易协定。这项协议创造了一个巨大的市场，将54个非洲国家的12亿人口团结在一起，GDP达到3.4万亿美元。由于美国和欧洲国家实行普惠制贸易安排，非洲的大量低收入国家及欠发达地区的产品可以在出口至欧美国家时享受十分优惠的关税政策。由此，经过自贸协定整合的非洲国家可以在与西方强大经济体的贸易中消除一定劣势。

2.太平洋联盟框架协议

2015年7月20日，太平洋联盟框架协议正式生效。该补充协议包括19章，内容为贸易便利化、取消贸易障碍、制定金融、电子商务、电信和海运等领域新规则，旨在参与地区和全球价值链和附加值链，提高产品和服务质量，增加地区产品的出口竞争力（主要针对亚太地区）。该补充协议同时为中小企业参与国际市场和中小企业国际化提供了广阔机会。

3.泛阿拉伯自由贸易协定

该协议仍在谈判中，旨在众多阿拉伯国家和地区之间确立了自由贸易区，制定了阿拉伯国家间贸易总体框架，创造了利于自由化便利化的良好环境，推动区域合作和阿拉伯经济一体化。在互利共赢和平衡权利义务的基础上，加大阿拉伯国家间贸易领域的利益捆绑。

这些自贸协定均遵守世贸规则基石，注重非歧视原则和国民待遇原则，没有霸权条款，是实实在在推动地区经济协同发展的有生力量。

三、“一带一路”倡议引导了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投资，拉动了东道国的经济增长，与多边主义中相互扶持的精神吻合。

促进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同时，我国还致力于促进贸易便利化，为沿线国家缩短货运时间以降低贸易成本。此外，我国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斥巨资进行基础设施投资，据二十国集团常设全球基础设施中心(GIH)估计,2016-2040年一共需要94万亿美元基础设施建设投资。相关报告指出，为达成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于2030年为所有人提供卫生安全的电水环境”，全球基础设施需求又要增加35000亿美元。由此可见，世界各国需要在多边主义精神下进行大规模国际合作，进行大量基础设施建设，以满足民众生活需求并提高经济体系的活力，“一带一路”沿线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无疑是全球基础设施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多边主义的杰出贡献，对全球范围内的团结互助协同发展起到模范性作用。

“一带一路”倡议及十年来的实践，充分证明它的宗旨和成绩，与联合国2030可持续发展目标高度契合。

目标1：在全世界消除一切形式的贫困，此处的贫困特指赤贫。

成就：帮助沿线国家减少中度贫困人口3000万。

目标2：消除饥饿，实现粮食安全，改善营养状况和促进可持续农业。

成就：于沿线国家大力投资农业，例如在肯尼亚试种白玉米，提高单产量58%。

目标3：确保健康的生活方式，促进各年龄段人群的福祉。

目标4：确保包容和公平的优质教育，让全民享有学习机会。

成就：沿线大量住房及学校的建设均遵循健康工作方式和公平教育机会的理念。

目标5：实现性别平等

目标6：为所有人提供水、环境卫生。

目标7：确保人人获得负担得起的、可靠和可持续的现代能源。

成就：与沿线各国，包括西亚、中东北非、非洲和拉美国家建设大量电厂和水电站。

目标8：促进持久、包容和可持续的经济增长，促进充分的生产性就业，使人人获得体面工作。

成就：“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撒哈拉以南非洲可实现GDP增长1.2-3.4个百分点，全球增长0.7到2.9个百分点，在世界范围内创造了数十万个就业岗位。

目标9：建造具备抵御灾害能力的基础设施，促进具有包容性的可持续工业化。

成就：建设了80多个境外经贸合作园区。

目标10：减少国家内部和国家之间的不平等

成就：“一带一路”倡议始终致力于减少贫困，促进就业，减少不平等。

目标11：建设包容、安全、有抵御灾害能力和可持续的城市和住宅区

目标12：采取可持续的消费和生产模式，创新绿色发展。

目标13：采取紧急行动应对气候变化及其影响

成就：我国致力于推进绿色发展，推广新能源的开发和应用，为阿尔及利亚、乌干达和赞比亚等国参建了光伏电站。

目标14：保护海洋资源

目标15：保护陆地生态系统

目标16：创建和平包容的社会可持续发展，让所有人都能诉诸司法。

成就：建立有效负责包容的机构。

目标17：加强执行手段，重振可持续发展的全球伙伴关系。

成就：强调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推进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伙伴关系。

由此可见，我国在“一带一路”倡议下所作出的诸多尝试和努力均契合联合国2023发展目标，为世界多边主义发展作出了实实在在的贡献。世界银行将我们努力归纳为：“深化区域合作、促进跨大陆互联互通的宏伟举措，改善交通基础设施、提升地区经济环境水平、大幅度降低贸易成本，促进跨境贸易和投资，显著推动沿线国家和地区乃至全球经济的增长。”显然，我国正在向实现全球性的共同目标砥砺奋进，而在这条路上全球性的努力也是不可或缺的。

（实录下半部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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