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6日至8日,二十国集团(G20)峰会第二次协调人会议在中国广州举行。来自G20成员、嘉宾国和国际组织的协调人等中外代表与会。中方G20事务协调人、外交部副部长李保东主持会议。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与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上海国际问题研究院作为3家牵头智库(T20)受邀列席会议。
我国股票市场有自己的特点,涨起来就收不住的,这个就是泡沫生成的过程,而泡沫的生成,核心特征就是高杠杆和高估值,在泡沫生成过程是杠杆不断增加的过程。但是到了去年6月中旬形成泡沫以后,泡沫随时就会破裂,泡沫破裂的过程就是市场下跌的过程,就是6月15号到7月中旬,这时候市场下调得厉害,部分原因就是杠杆等因素,使我们市场从5000点很快的一个月之内就跌到了3500点之下。
何茂春教授首先从研究形式的方式方法展开主题,他提出,研究形势的方法不外乎是社会学基本的方法,拿数据说话,拿政策说话,拿心理说法,拿结构说话,还要进行案例分析。看国际国内新形势和“一带一路“的关系需要从两个方面进行切入:首先是全球化的大趋势,然后是中国崛起的不可抗力。
就快速增长的经济体数量而言,亚洲经济体占据压倒性优势。世界增速最快的所有10个经济体全部来自亚洲。亚洲经济发展取得巨大成功,并非是因为推行了世界银行与IMF所倡导的“华盛顿共识”。这说明,中国要确保成为高收入经济体,就不能听信世界银行的教条,而是要侧重学习何种因素能确保经济增速超过所有其他国家,然后要学习何种因素导致亚洲经济快速增长。
“最后期限”执行以来,津巴布韦政府内部就实施效果的表态出现矛盾。这集中于本土化针对的重要目标——金融业,多家西方银行巨头牵涉其中。
随着近年来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金融体系改革不断深化,金融市场日渐成熟,商业银行的多项主要指标呈现放缓或下降的态势。根据银监会发布的2015年四季度末的监管指标数据,商业银行不良贷款余额和不良贷款率继续环比双升(后者达到了1.67%)。不过资本充足率和核心资本充足率环比持续提高,拨备覆盖率虽略有下降但仍显著高于监管要求。表明商业银行信贷资产风险虽然有所上升,但仍总体可控。与国际通行标准衡量,我国商业银行不到2%的不良贷款率,属于较低水平。
在中国美国研究著作中,还很少有同时引起著名外国媒体与国内顶级美国专家同时推荐的案例。4月9日,在北京举行新书发布会的《美国的焦虑:一位智库对美国的调研手记》则是鲜有的例外。这部书的观点先后被美国《纽约时报》、《外交政策》、英国《金融时报》、日本《外交学者》等一流外媒引述,还得到了像王缉思、黄仁伟、姚云竹、房宁、院宗泽等国内诸多大家的鼎力推荐。
随着全球经济陷入低增长状态,中国“一带一路”倡议下的沿线基础设施项目引发各方兴趣,欧洲投资银行、欧洲复兴开发银行、亚洲开发银行、世界银行等机构以及俄罗斯、印度、欧盟等主要经济体,近期正抓紧与亚投行进行项目对接,数个重量级项目逐渐进入全球资本市场的视野。
西方国家的一些主流媒体在大方向上通常都是与政府保持一致的,在对外政策上尤其如此。这几年美国发生的诸如“占领华尔街”这样的负面事件,在美国的媒体上报道就有限制。而对一些自己看不顺眼、与其意识形态和价值观相悖国家的“负面新闻”,美国媒体却不惜笔墨、大肆炒作,有时甚至不惜编造虚假新闻。这时,其一向奉为圭臬的客观报道原则就完全被抛在了一边。
2016年4月7日,“中国绿色债券与绿色金融研讨会”在北京举行。会议由中国人民银行、德国国际合作机构(GIZ)以及瑞典北欧斯安银行(SEB)共同举举办,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和中国金融学会绿色金融专业委员会提供学术支持。
2016年4月7-8日,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作为2016年T20的三家共同牵头智库之一,受邀参加在南京举办的G20发展工作组第二次会议。会议由中国商务部国际经贸关系司张少刚司长主持,其他3位联席主持人包括DominikMichaelZiller(德国经济合作和发展部副司长)、KeremDivanlioglu(土耳其外交部副司长)、和SooklalAnil(南非国际关系与合作部副司长)。
在上一本专著《大国的幻像》中,我曾专门讲述过“日本是中国崛起的试金石”,其中一层意思是中国崛起,如果日本都没有研究透,没有强大到彻底令对方心服口服,那么,中国崛起总感觉差那么一点意思。而在近新出版的专著《美国的焦虑》中,我反复强调,美国模式不是中国能学的,那么,日本的发展模式是否能够借鉴更多呢?
经济发展新常态是我国经济向更高水平迈进必经的一个阶段,经济增长从高速转为中高速只是其特征之一,另外两个特征是结构优化和动力转换。仅就速度来说也并不是完全消极的,因为从国际比较看,我国6%—7%的中高速仍然是世界范围的高速度;而且这一速度有利于我国加快结构调整和发展方式转变。更为积极的方面是,新常态下我国经济发展面临历史性新机遇,具体体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三个方面。
对于曾经的“暴利”现在的“微利”说法,董希淼认为,银行从来就没有暴利。之所以很多人有“银行暴利”的误解,是因为没有看到银行收益的当期性和风险的滞后性,以及银行为实现盈利所付出的成本和风险。“银行贷款放出去了,利息就收回来了,但不良贷款的出现往往是滞后的。”对此,有银行内部研究人士也表示认同。
中国银行前副行长、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高级研究员张燕玲表示,我国保理业发展正面临机遇与挑战并存,这几年将成为行业发展的关键转折年。“商业保理公司在资金和抵御风险方面都还存在欠缺,因此要更注重对业务风险的控制,同时要结合自身特点,通过做细、做精,成为行业细分的保理专家。”她说。
解决“三农”、小微企业、特殊人群等领域的金融服务问题,是践行普惠金融的重要内容。从近期陆续披露的商业银行2015年业绩报告中可以看出,商业银行正通过调整产品结构、加大创新力度、推进网点建设等方式,促进小微企业、“三农”等领域金融服务不断取得新进展。
“加强银行业金融机构境外运营风险管理,意味着银行必须在战略、组织、人力、问责等方面做出优化及调整,使其境外运营风险管理上一个新台阶。银行应按照量力而行、知难而进的原则来做好境外业务。”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高级研究员王衍行表示。
“近期沙特和伊朗的表态,意味着4月17日的冻产会议将失去意义。”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研究员陈晓晨向21世纪经济报道表示,“大家都知道,只有减产能再度平衡市场供需,但没有任何产油国愿意单方面减产,而联合减产难度又很大,仍有一些国家不愿意减产。”
当前,中国经济正面临“三期叠加”和“四降一升”的严峻挑战,在经济增速的换挡期、结构调整的阵痛期、前期刺激政策的消化期,经济增速下降、工业品价格下降、实体企业盈利下降、财政收入增速下降、经济风险发生的概率上升,多种不利因素交织。在这样的特殊时期,只有从“落后的社会生产”入手,着力推进供给侧改革,才能保持经济的持续稳定发展,助力中国跨过“中等收入陷阱”。
中国国内无数网络舆论在抨击中国游客的“没有骨气”或者“贱”;经济学家们则批判国内供给太差,导致国人去日本购物;社会学者则从N个角度描述着日本的风物之美。但是,仍然没有理论或者分析报告能够让人信服地剖析中国游客为何一无返顾地冲向日本,并且在那里撒下了全世界各国平均消费最高额度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