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促全球发展，构建共同未来。2023年11月18日至19日，由中国人民大学主办、中国人民大学与通州区人民政府共同承办的首届“通州·全球发展论坛”成功举办。商务部研究院对外投资合作研究所副所长曹亚伟出席会议并在分论坛二“中国式现代化与全球经济发展”发言，现将发言内容发布如下：

▲曹亚伟

十分感谢有机会参加中国人民大学主办的全球发展论坛。根据论坛主题，我将介绍中国在中国式现代化新征程中对外投资的发展以及对全球化发展的助力和贡献。我会分享一些数据，并对未来中国对外投资发展的趋势和展望进行讨论。

今天的演讲主要分三个部分：第一，总览中国对外投资的整体情况。其次，在新征程中中国对外投资可能面临的形势。最后，对未来的展望。

2002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27亿美元，这是中国首次。2003年，中国建立对外直接投资统一制度，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国家统计局和国家外汇局三个部门共同建立。这一制度与国际完全接轨的，也与IMF2021年国际收支完全匹配。我们的数据来源的是联合国贸发每年发布的权威性的世界投资报告。2002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为27亿美元，而到2016年，这一数字已接近2000亿美元，显示出中国对外投资的迅速增长。特别是在2013年提出实施“一带一路”战略后，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呈现出快速增长的态势。尽管在2016年达到近2000亿美元后，近几年我们进行了一些调整。

总体来说，通过表格可以看出，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一直保持着比较稳定的发展态势。2020年，由于疫情影响，加之中国疫情防控效果显著，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首次成为全球第一。自2012年以来，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在全球排名一直保持前三。2021—2022年这两年，中国一直位列全球第二，仅次于美国。

通过这份图表，可以明确地看出中国是一个大国的对外直接投资者。通过本世纪初实施的“走出去”战略，中国已成为全球对外直接投资的大国。通过上述介绍，我们相信大家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已经有了更立体的了解。

2022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目前具体的一些情况，我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些数据。2022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根据统计数据为1631.2亿，比上一年下降了8.8%。中国商务部每个月都会发布月度快报数据。从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2023年相比2022年同期又恢复了增长。2023年最终数据，我们会在2024年12月份发布。但是从我们现在快报掌握的数据来说，今年应该是恢复了增长。从涉及的一些宏观数据来看，中国整个对外直接投资的数据目前来看很不错，应该是同比10%左右的正增长的态势。

2022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具体情况是1631.2亿美元，根据统计数据，比上一年下降了8.8%。商务部每月发布的月度快报数据显示，2023年相较于2022年同期已恢复增长。最终的2023年数据将于2024年12月发布。根据目前了解的快报宏观数据，今年的对外直接投资应该会呈现出约10%的同比正增长趋势。

商务部统计显示，截至2022年底，中国在境外拥有4.66万家企业。这些企业是中国政府备案投资在境外设立的，每年都需报告投资数据。同时，中国境外企业资产总额已达到8.4万亿美元。到2022年底，整个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金额在全球排名第三，仅次于美国和荷兰。存量和资产总额是两个概念，存量包括通过投资形成的资产，包括累计的所有者权益、负债和股权。

根据我们的统计（目前是全口径的，包括非金融和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即金融机构对外直接投资也纳入了对外直接投资），2022年对外直接投资约为221亿美元，存量达到3039亿美元。其中，银行业在2022年底达到1451亿美元，保险业为75亿美元，证券业为206亿美元，其他金融类可能还有1307亿美元。

2022年，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推动整体货物出口1742亿美元，显示出我们对外直接投资的推动能力；同时，带动货物进口824亿美元。统计的400多家境外企业实现销售收入34740亿美元，较上一年增长了14.4%。收入增长反映了企业整体的运营状况，在境外这是一个相对良好的状态。

到2022年底，对外直接投资非金融类存量为24509亿美元，非金融类在境外形成的资产总额达到5.3万亿美元，金融和非金融类合计超过8万亿。在2022年，我们的境外企业为东道国的社会发展也作出了贡献，共缴纳各类税金750亿美元，同比增长35.1%。我们对外投资的企业雇用的员工现在有418万人，其中外籍员工249.3万人，增加了大约9.9万人。

对外直接投资方面，从流量来看，2022年的流量已经是2002年的60倍，年均复合增速高达22.8%。从2012年开始，即十八大以来，中国累计对外直接投资1.5万亿美元，相当于存量规模的54.9%。2012—2022年这11年里，形成的对外直接投资存量超过一半，连续七年占到全球份额超过一成。从十八大以来，我们累计缴纳的各种税金达到4432亿美元。同时，整个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在全球外国直接投资中的影响力也在不断扩大。

从领域来看，整个中国对外直接制造业投资基本保持一个比较好的水平。我们现在鼓励和支持的还是实业投资，实实在在的投资，而且制造业的投资还包括新动能，这也能体现出我们在动能转换领域的发展。从区域来看，七成的对外直接投资还是流向亚洲地区，包括“一带一路”的一些地区，这是我们对外直接投资的重点区域。

第二部分，面临的形势。从机遇角度看，中国国内经济保持稳定增长。据最新的10月份IMF的数据，今年和明年中国GDP都会增加，今年是5.4%，明年大约4%。国内的发展为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保持稳定增长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包括国内一直推进的对外投资的法治化、便利化的政策创造出的有利环境，我们自身的创新能力以及新发展格局对我们的要求等，这些都是面临的机遇。

我们也面临一些挑战，其中之一是全球金融形势和通胀问题。我们正在关注通胀的调整以及通胀对全球金融环境的影响。这可能给全球经济带来外部的不确定性。

其次，自疫情爆发以来，全球外资安全审查趋严，这对我们的影响较大。因此，这是我们关注的一个焦点。

第三，从明年年初的印尼大选开始一直到年底的美国大选，全球接近50个国家面临大选周期。大选环境的变化可能也会带来外部环境的波动，因此我们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和判断。

在对未来的展望方面：

首先，在中国式现代化这个新征程下，我们预计整个中国对外投资将继续平稳有序发展。

第二，在对外投资结构方面，我们将进一步优化以与国内产业结构调整相匹配。

第三，我们将持续加强对“一带一路”投资，与“一带一路”国家的合作将更为务实和深化。

第四，我们的管理体系和治理水平将进一步提升。

第五，作为对外投资主管部门，商务部将进一步加强服务保障。商务部的网站将发布并免费提供对外投资合作发展报告、国别地区指南等。由商务部驻外使馆经商处编写的国别地区指南涵盖100多个国家，每年都会更新，可以免费下载。

第六，随着国内各方面的要求，我们中国企业的合规经营管理能力水平将逐渐提升，并与国际接轨。这包括在ESG方面与国际接轨，以及中国企业“走出去”后合规能力和水平的提升。

最后两个方面，数字和绿色。在2022年，商务部分别与环保部、工信部、中央网信办出台了数字和绿色方面的指导方针。我们相信数字和绿色将成为我们对外直接投资的双轮驱动的两个重点。

（本文根据速记整理，未经作者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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