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2-02-12 作者: 人大重阳
1月18日至19日,由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主办,中国人民大学全球治理研究中心、中国人民大学中美人文交流研究中心、巨丰金融研究院承办,北京巨丰金控科技有限公司、网易财经、一克纳米支持的“2022宏观形势年度”论坛在京召开。本次论坛的主题是“竞合·先见·发现:2022年中国与世界”,深圳市金融稳定发展研究院理事长、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原副理事长王忠民就“ESG 在中国”做了主题演讲:双碳目标与ESG。以下为演讲实录:
本文刊于2022年1月28日“巨丰投顾”微信公众号。
如果我们ESG是三个关键词,环境、社会责任和治理。如果我们今天在环境问题当中已经大面积的、全方位地认识到我们人与自己外部的环境这组关系,我们过去人是至灵之物可以从其他的物品中得到我们的所需所用所以我们就有了工业化时代利用自然的、环境的一切东西生产出我们最大的GDP和最大的应用。
王忠民,深圳市金融稳定发展研究院理事长、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 会原副理事长
我们竟然发现,如果我们在这当中碳的排放多了,气候变暖了,我们可能受到的损害变得还大,我们在不断的认识,包括刚刚发生的汤加火山爆发,所以我们看到今天的自然灾害只要拿时间去统计的话,全部是百年一遇的东西,我们在百年当中已经失去了统计,失去感觉,失去对它把控的有效的东西,我们的社会责任已经不是人与人之间的社会责任,是人与物、人与地球、人与太空的社会责任不断地发展。
但我们都得到了这样有效两个关键词的共识的时候,G,“government”如何变成一个大写的G,多姿多彩的G,关键是要通过什么样的社会治理的逻辑方式才能达成前两个已经有目标、方向甚至是阶段性目标的有效的达成的量化指标的社会治理结构的落成和作用。
如果是这样一个逻辑,我们才会说三个字母当中,第一个尤显重要,它是ESG当中的基础设施,是ESG当中的社会制度重新构建,是ESG当中的能够实现G和S的基本逻辑。如果我们找到这点,我们把这样一个吸收大写的G分几个逻辑层面给它梳理一下。
第一个逻辑,如果我们看到什么东西我们认为它重要,不可或缺而且是全方位,每一个国家、每一个人,每一个企业都需要的时候,这样一个重要的东西如果我们要让它成长发展,用什么逻辑才可以真正让全社会构建一种逻辑的制度体系,真正将促进了它的发展,遏制它,用什么方法呢?我们发现用一种制度逻辑中谁有负的反向的就让它成本最大化,正的好的方面就让它收益最大化,我们找到经济学的行为,变成每一个人都有成本收益核算,每一个企业的产出都有成本收益核算,每一个国家的GDP都有生产收益核算,过去的成本收益核算如果是生产要素端的,如果是服务端,我们今天放到环境影响的外部性的东西,所以把外部性的东西用市场化的逻辑构建出它的外部性市场架构来,就是我们这个大写的“G”当中的第一逻辑。
如果人类不把自己的外部性构成有成本、有受益的价值核算到每一个微观的主题,甚至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每一个企业,每一个国家,全社会、全地球的总量核算的逻辑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个“G”的第一层的逻辑,用市场化的逻辑构建成本收益资产负债表,这个资产负债表从最低层面到最高层面全部关联,这是我们找到了历史逻辑叫做外部性市场化,所以构建了人们的外部性收益,外部性成本,构建了外部性市场。
回望一下人类历史,凡是找到这条逻辑的东西,那个发展就快了,如果我们找到生产成本与生产收益,无论是在农业时代特别是在工业化时代,那我们就无论如何想办法降低成本,扩大收益,我们才有更多的丰富的各类的物品提供给人类,是因为生产成本与生产收益的一整套的体系来服务于我们人类所享有的物品的东西,如果到服务业的时期,我们才发现,原来交易费用才是这当中最大的费用,我们就把交易非费用成本化、收益化当做交易费用一个时代的价值逻辑去构建市场化中的成本收益的曲线。
我们今天在ESG的历史阶段突然发现,最大的人类的成本来自于你的外部性成本的时候,你如果不构建出它的成本收益逻辑和市场交换逻辑、市场交易逻辑,呢的外部性问题就没有办法遏制,人类在这当中服务于改善外部性的一切行为就没有办法形成实力,这时候我们才提出了外部性的交易成本和市场架构的合理性。
如果说这是“G”的第一层次,我们看它的第二层次,所有国家、所有地方如果想实现一个以外部性市场当中找到一个最关键性的时期,我们影响的外部性,我们找到了碳,工业化时期以碳为基的产业发展把地球几乎可以打穿,可以排放到很远的地方,可以让气候变暖,我们用什么办法让这个对象能落实成一种市场的制度体系?人类的探索当中就找到了一个碳排放权交易市场,做到了一个如果微观主体当中一个个人有贡献,我就做一个CCER,经核准的你已经减排了多少,你的行为绿色了,和其他人的行为比较你没有用碳的服务方式的时候,给你兑换成一定的信用和一定的逻辑,如果你替代了原有的碳的产业,你就可以在这个产业的成长过程中不仅可以在碳交易市场中获得收益,而且替代了原有的产业,你就可以大面积地获得一个赛道的投资。如果一个国家的碳排放的交易权市场有效的话,这个国家的整体发展逻辑是好的,一个以碳为核心的多层次、全方位的交易市场,确定了任何一个主体、任何一个方面在材料、在服务、在任何一个端口当中,如果对它有贡献都可以得到收益,如果对它有负贡献都可以得到成本的时候,这就是我们找到的外部性当中的最有效的市场架构逻辑。
这条逻辑今天在全球的市场当中,在全球的早期的工业化国家当中,在我们今天确定为谁要在这个目标当中走得快一点,走得好一点,谁就应该尽快地建立这一整套的逻辑和体系,所以形成一个以碳排放为核心的碳交易权的市场,和以它多层次市场当中渗透到、延展到每一个企业、每一个个人的CCER的市场,以及把每一个人即使不兑换成任何收益的自主零碳逻辑的行为和企业的零碳逻辑行为全部展现出来的这个市场逻辑,是我们记得第一姿态当中的第二层逻辑。
我们今天看的是第二层逻辑已经形成共识,全球共识,谁都在用这层逻辑,但是这层逻辑的层次的概念是你是不是一个真的市场化的逻辑构建。如果一个国家的电全部都是来自于高碳排放的能源基础,比如说煤或者是油或者是气,在煤气油之外还没有用光伏、风、水的时候,你用了大量的化石能源就会有最大量的电推动时代当中的碳排放。如果你要把这个产业放到碳排放权交易市场当中,我们就看到了一个市场当中的主要的逻辑,如果你要把这个市场逻辑用给这样一个产业的场景当中,必须满足几个条件,这是市场逻辑的基础要件。第一个要件是你给它的配额不能免费给它,你要拍卖出去,拍出有竞争力的配额的价格才是这个价格的基础价格。第一市场价格,所有人有碳排放你就不能零,你就必须付出代价。如果这个时候离不开你的时候,你的代价就是起码在碳排放权拍卖市场种的价格当中,我们发现碳排放交易权市场中的配额不能是零,不能是零价格,一定是有拍卖性的。
第二层逻辑是,参与到这个产业当中,如果我有煤炭的、有油的、有天然气的、有太阳能的,有光伏的、有水的、有核的,我参与的业态体系当中不能只有煤发电的企业,是所有发电的企业都能在其中,才能比较出其中谁碳多谁碳少,孰优孰劣,发展是作为的横向的界面都进去。纵向的界面是所有生产的电的,如果是一个寡头的电厂,所有的电厂,那就是在所有生产方式中的所有的电厂都应该进去。横界面的全面性,纵界面的全面性,甚至还可以让这当中有创新的,用另外的一个方法去发电的时候可能离绿色更近及我让新技术的方面也能进去。注意,市场当中让生产者的供给方和需求方全部进去,让生产的多种技术逻辑全进去,让生活当中不同规模、不同效率的企业全进去,供求全进去,供给的面全进去,不同技术逻辑全进去,只有全部的微观要素都进去以后,形成的那个价格才是合理的价格,才是有竞争力的价格,才是让新的东西可以获得回报,老的、陈旧的、重的企业才能得到成本。这个逻辑我们在今天构架一个碳排放权交易市场的时候尤显重要,如果进去得太少、太单一、太微观我们就不会形成有效的价格。
如果我们今天探讨的是一个地球的污染,我们可能与我们的社会责任和全球的社会责任是不一样的,你的碳排放权交易的价格体系应该是怎样的。最近,欧洲的碳排放交易价格涨到了每吨90欧元,他们开始的时候也很低,如果我们国家是3060目标,今天碳排放的规模还那么大,而又在这么短的时间,按照我们承担的中国人的社会责任、环境的社会责任、全球的社会责任的时候,我们应该在这么短的时间达成这个目标,光靠我们的力量有可能达到,但是困难也比较多,那我们如何还能让全球这方面的力量为我所用呢?你的价格,碳排放权交易价格,如果低于其他区域的价格,其他区域有贡献的能量进不来,如果你低于其他地方有负贡献的碳排放,有可能借用你的价格比较低,在你的市场中发挥作用,这就是约束到你这个价格形成机制当中,你会感觉到一个有效的市场的结构会形成一个有效的价格,有效的价格会产生出一个国家内部的不同区域、不同产业、不同微观主体也能产生出全球当中的比较关系。这个时候是你的价格发现和价格定位的尺度和标准是否合理。
我们把这个逻辑放到最日常用的所有的外部性市场,所有的碳排放交易权市场,所有的内在的价格发现,最后要落实到什么程度?落实到多层市场中,如果我们是CCER,今天的CCER我们最近才说把过去几乎中断的CCER再恢复到市场当中,我们说CCER要变成每一个个人,每一个家庭的自助行为,如果我减排,如果我低碳了我能在市场中能换出多少有效的信用指数、信用逻辑和信用可对冲的币值关系。如果我在碳排放当中B端的企业市场发现了,那就成为了每个家庭的资产负债表,每个企业的资产负债表,最后转为全国的资产负债表中,你在所有碳的交易逻辑当中,在这儿找到了一个什么?当我们把这样一个市场体系放在一个碳排放交易权的不同区域的不同地方的,如果我们我说水的这方面的逻辑的时候,那我们一定会找到武汉或者是找到四川去,如果找到森林和治沙的逻辑我们一定把这个市场放到内蒙放到新疆,当然放到我们陕西也可以。这样一些专业化的细分市场的碳交易当中的逻辑就会全部实现。我们看到的是每一个市场的宏观的制度逻辑变成了每一个个人的资产负债表,变成了你资产负债表变成了每一个企业的资产负债表,变成了每一个产业的资产负债表,变成了每一个产品的资产负债表,变成了每一个赛道的资产负债表,变成了新赛道的资产负债表和旧赛道的,变成了每一个个人新行为的资产负债表和旧行为资产负债表,全方面在这个市场当中可以进行核算,进行利益成本之间的交换和对冲。
最后一层逻辑,你说你低碳了,你说你行了,你说你好了谁去认证你?我们在上市公司当中能不能把所有的人、所有的上市公司ESG定成不同的标准,不同的尺度,还有人检测,还有人达不到尺度就不能上市,如果上市了,今天不改善到什么程度你就退市,问题是这样一个基于碳排放权的交易市场,基于外部性的市场,基于CCER,基于每一个人零碳行为的市场逻辑当中,谁去确定把你每一个资产的逻辑都能变成一个可测量,可计价、可兑算、最后可交易,变成你的收益。谁去完成这个逻辑?第三方的服务体系,真正的社会的服务的有效的价值的这个体系。服务于新的交易制度,新的社会的价值产生的交易制度才是我们今天最短缺的部分。如果我们拍拍脑筋决定了某一个尺度,有可能它不反映某一个人的行为,某一个企业的行为,每一个赛道当中的细微的技术创新、历史进步和历史逻辑。我们需要用一个如果我们这个机构,第三方的机构确定出、检验出、量化出的东西是全球认可的时候,在全球任何一个市场中都可以换来我们的低碳、减排的收益,即使我不换成收益我也可以说我是一个零碳的行为者,我也可以树立我的品牌,我就品牌就可以放在其他领域中,换成市场影响力和社会变现的逻辑,这个逻辑才说今天我们缺的是从治理的角度产生社会真正公允的有效的、细微的、无处不在的、测量标准化、可兑换、可价值、可品牌化的一个服务体系,才是我们这个大“G”当中的特别小的补充。
复习一下,我提到了一个大写的G,要外部性、人类的外部性行为,一定要用成本收益的方法进行市场化的价值化的构建。第二层次是基于我们今天以碳为主的,但是不仅是碳,而且是所有的污染物、所有的环境影响的东西,对一个市场化的体系的基本的制度构架,应该是供求方全部参与,供给方、技术方全部参与,和所有新的技术贡献、新产业链全部参与的全市场价值发现和全市场价格定位。需要补充的是它不仅是一个国家的,包括新能源汽车,包括一些新技术、新赛道中是全球化的,我们的价格发现要放在全球有竞争力当中,全球产业链当中,全球供给链当中,所有ESG的制度构建中去发挥作用。如果这当中我们可以变成每一个人的资产负债表,每一个家庭的资产负债表,每一个企业的资产负债表,每一个新赛道的资产负债表,每一个国家的资产负债表,这个时候我们就发现原料所有资产负债表因为成本收益的核算都可以形成你的品牌价值,形成你的行为取向,形成你的可兑的绿色交易市场当中的成本最大化还是收益最大化的行为选择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完成我们这个时代的好多的责任和体系。
我们在最后把一个无处不在、细致若微的第三方的社会的、公认的、公允的测量标准,服务的体系构建起来,才让我们这个大写的G更加的完备。这个大写的G现在有可能完成一些没有办法完成的问题,所有的产业中有原有的产业、有新的产业,原有的产业只能在它成本不断增加的过程中缓慢退出而不能此刻退出。新的企业在它的竞争过程中不可能一天替代全市场100%的市场,有可能按照1%、2%、3%替代,这在我们交易权市场当中就是一个交易的核的结果,才可以让动态的线性有序关联的逻辑中产生出高碳和低碳当中的现行3关联的市场,交易过程之中是一个线性的退出渠道。
如果我们今天说推进一个3060的目标,从投资的角度需要500万亿,如果按当年的GDP完不成这个任务。但如果把每一个人的行为、每一个家庭的行为,每一个企业的行为,你的动产有多少,你的信用资产有多少,你的不动产有多少,不,你可以把一切过去的财富在交易市场当中用成本最大化,吸引到中国的、全球的资产,特别是信用资产都投入在其中的时候,调动的社会资源才可以用这种逻辑发现出逻辑。
如果没有交换逻辑的市场制度体系,每一个人嘴上都说面向绿色,面向低碳、奋勇向前,但挑挑子,隐蔽的行为都是高谈得,对不起,3060目标永远达不到。只有较逻辑,只有外部性市场化,只有让低碳这样一个市场在无处不在的市场当中也是合理的价格发现当中去交易,我们就会用一个大写的G完成ES的目标和任务。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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